“是在桐柏县柔情旅馆,时间是今年四月八号,因**嫖娼被处以经济处罚。并被遣送回原籍,这样的女人恶习不敢,根本不把这种事当回事,时间不久就会重操就业,只是做的更隐蔽些。”预审员回答说。
马勇生给郑万江打电话,让他审问左威明知不知道田海和季湘莲的情况,田海这个人十分的重要,他和周耀乾关系密切,并且是铁哥们,说不定会利用他,他的特征符合作案条件。还有季湘莲,她是田海的相好,说不定会知道田海的下落。郑万江告诉他有一个海哥曾经住在他的家里,但只是住了一个晚上就让邓世非弄走了,去了哪里不知道。
审讯工作完成以后,马勇生和郑万江在一起研究案情,看来马成山早已卷入邓世非这个犯罪团伙,暗地里充当他们的保护伞。
“真没有想到马成山是一个这样的人,才导致案子发展到这样一个结局,如果没有及时发现他的行为,那么案情发展更加难以想象。”郑万江说。
“这个公安局的败类,他目前有什么活动没有?”马勇生问。
“他这两天一直躲在家里,根本没有任何举动,这个家伙也真是够狡猾的,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我们是不是可以促他一促,让他尽快暴露出来。”郑万江说。
“他这个人和张县长的关系非同一般,特意过问这件事情,说明马成山的心里并不踏实,他这也是利用张县长在试探我们的虚实,对他是否产生怀疑,可见他的心计有多深,但我已经把话说明了,张县长会把话传给他,这个时候他也坐不住,我估计他会马上采取行动,邓世非已对他产生威胁,不把他安排好他岂能安下心来,要密切注意他的一举一动。”马勇生说。
这时,吴玉亮走了进来,汇报了田海的情况,并拿出了山东警方当时案底的照片。田海今年二十八岁,身高一米八三,曾经在某武警部队服役,精通擒拿格斗,转业以后曾给一家公司当过保安,因犯故意伤害罪被判有期徒刑一年,刑满释放后在社会上游荡,多次因打架斗殴被刑事拘留,据他的家人讲现在是在河北的一家建筑公司打工,具体在那里他们不清楚,以前听他说过周耀乾这个人,他对周耀乾十分的钦佩,说明他们的关系密切。
“他的家里有什么人?”马勇生问。
“他的父母和一个姐姐,他没有成家,据他们讲半年以前回过一次家,以后只有用电话联系过,最后一次联系时间是6月10日,以后被没有了联系。”吴玉亮说。
“最后通话是哪里的电话?”马勇生问。
“是通县的一个公用电话,当是他只是问了家里的情况,并没有说他要去干什么。”吴玉亮说。
“有必要尽快找到这个人,他和杀死齐光南的案犯基本相符,有着极大的嫌疑reads;。”郑万江说。
“可是他不在山东老家,我们到哪里去找他,假如真是他作案杀死了齐光南,那么他一定是躲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周耀乾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可能不考虑到这些。要想找到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吴玉亮说。
“立即向周边警方发协查通报,请他们帮助查找田海,只要他活着就可以找到他。”马勇生说。
这样的人物有着一定的弱点,不可能总是在某个地方窝着,尤其是在女人方面,他是不会甘心寂寞的,还有周耀乾一定给他不少钱,不然不会那么听他的话,有了钱他就不会安稳。季湘莲是他的相好,最后落面时间是四月八号,地址是在桐柏县柔情旅馆,可以通过这条线索找到她,说不定会找到田海的下落。
“马局说得不错,这样的人不会总是躲起来,那样会把他憋死,特别是有女人的地方,他手里有钱,更会使他熬不住,在这方面可以下下功夫。”郑万江说。
“明白,我马上着手办这件事情。”吴玉亮说着走了出去。
马成山此时正在自己的房间,他的心里十分的不踏实,通过张县长探听到马勇生的用意,可是他知道马勇生的为人,这个人胸腹是深藏不漏,一些人根本摸不清他的思路,他对张县长显然有所顾忌,但涉及到实质问题他也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还有郑万江和他打交道多年,知道他的脾气秉性,可以说是个人物,办案方面很有一套,什么案子都难不倒他,马勇生对他极其的信任,可以说是言之计从,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不由一阵紧张。
“会不会他们已经对我产生了怀疑,给我使的是欲擒故纵之计,是在诱使我上钩,这个时候绝不能轻举妄动。”马成山心里想到。
马成山今年三十岁,市警察学校毕业,和张万仓有些亲戚关系,他是通过当时的局长储明香把马成山安排在公安局,这个人野心不小,总想弄个所长什么的干干,他多次找到张万仓,事情已经有了些眉目,没有想到原局长储明香突然辞职,提干的希望泡了汤,张万仓虽然多次找马勇生,但是一直没有得到确切的答复,后来见总是没有希望,有些心灰意冷。这个时候又有人举报他滥用职权,这让他更加感到不安,他又找到张万仓把他调回市局,马勇生同意了他的请求,并安排到刑警队,这让他又感到有了希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