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耀乾在搞什么鬼,怎么又会突然离去,这不符合他的性格,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跑到这里来,仅仅是为了和蔡婉静调情一番。”黄丽梅说。
“看来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周耀乾有着一定的目的。”郑万江说。
“可是并没有听出什么来,可以说是和案子没有多大关系,只是说了一句那事,不知他所指的是什么,这个家伙真是诡计多端,说话办事让人摸不找头脑。”黄丽梅说。
“密切注意他们的行踪,我断定周耀乾要开始行动了,不然不会这个时候和蔡婉静见面。”郑万江说。
第二天早晨,郑万江刚刚起床,就接到马勇生的电话,让他马上赶到县政府,副县长张万仓有事情找他们。
“他找我们能有什么事情。”郑万江说。
“他在电话里没有说,只是让我们马上到,听他的口气好像有重大事情要和我们说。”马勇生说。
“知道了,我马上就到。”郑万江说。
他下楼发动了汽车,直往县政府驶去,心里还在琢磨张万仓找他们的用意,因为张万仓是主管城建的副县长,以前几乎没有因为工作找过他们,虽说是一名副县长,但他管不着公安局的事,联想到他和周耀乾的关系,这会不会和他有关,可是周耀乾晚上和蔡婉静**约会,并没有显露什么迹象。
郑万江赶到张万仓的办公室,马勇生已经到了,见郑万江进来,张万仓让他坐下。
“你们俩一个是公安局长,一个是刑警队长,这么早把你们找来,我有重要事情和你们说,是关于周耀乾的事情。”张万仓说。
“周耀乾怎么了?他出了什么事情?”马勇生看了郑万江一眼问。一时猜不到张万仓的用意,并且这么早把他们俩找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是周耀乾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他是不会亲自出马的。
“你不要着急,听我把话说完,事情是这样的。”张万仓说。
周耀乾昨天夜里打电话找到张万仓,向他说出一个令人吃惊的事情,一个月前,他向曹红薇借了一百万元现金用于流动资金周转,可是没有想到她出事了,被人不明不白的害死,案发以后,又引出了天马公司巨额资金被挪用一案,这使他大伤脑筋,不敢把事情真相说出来,加之他和曹红薇的暧昧关系,这样人们对他产生误解,因为曹红薇挪用金额可是几千万,如果把这事说出来,那谁也不会相信,反而认为他和曹红薇串通一气,挪用天马的资金,这可是个天文数字,使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这个黑锅他是背定了。
基于这种情况,本想把这事继续隐瞒下去,因为这事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只要他不说出来,世上将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他白拣了一百万元,可是他的心里很是不安,总觉得对不起杨继光和死去的曹红薇。一个是他的合作伙伴,一个是他的老同学和初恋情人,不能昧着良心把这钱匿起来。
“他昨天夜里打电话,和我说了这件事情,令我大为吃惊,一时不知道咋办才好,所以才这么早把你们二位找来,我知道这不是我所管的范围,可我是主管城建的副县长,周耀乾又是一个建筑商,我和他个人关系不错,他的事情很特殊,以前还没有遇到过,曹红薇突然死亡,加之涉嫌挪用巨额资金,周耀乾手里只有一张欠条,你让他无论如何说不清楚。”张万仓说。
“周耀乾和曹红薇借款之事还有谁知道,有没有证明人,这可是问题的关键。因为曹红薇已死,这些钱是不是赃款很难确定,所以,我们也难以定案。”马勇生说。
“你们可以去找他落实情况,他正在听我的电话,我找你们来主要的意思是想办法把问题解决清楚。这是一种个人之间的经济往来,这笔钱是不是曹红薇个人的,我们无法判断,可是曹红薇已死,等于没了证人,这种事情说不清楚,加之涉嫌挪用天马资金一案,这就更加难以说清楚。”张万仓说。
“那您的意思是?”马勇生问。
他听到这事感到很是突然,做梦也没有想到周耀乾会这样做,主动交待了向曹红薇个人借款一百万元的事情,这让人听起来难以置信,但又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向个人借款只是他们之间的经济往来,即使是曹红薇挪用天马的资金给周耀乾,这和周耀乾毫无关系,他并不知道这是赃款,即使是没有借款手续,口头协议在法律上也是生效,因为毕竟是他主动说出来的,如果他自己不说,那这事谁也不会知道,看来周耀乾又是在耍什么花招。
“这是个特殊的案子,在法律上我是个外行,不便强加干涉,但这毕竟是他主动说出来的,算得上是自首表现,我看可以从轻发落,但不要影响面太大,加之他和杨继光的关系。”张万仓说。
“那您的意思不要立案?私下把这事了解。”郑万江说。
张万仓找他们无非是想把事情压下,这也是在清理当中,如果确实是个人之间的借款,表面看来周耀乾并不是个贪婪之人,只是出于顾虑才没有把这事说出来,现在说出来并不算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