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跟你玩花活,他不要命了,胡治国办的那事完全可以把郑万江、孙耀章装进去,你可以命令县委直接抓他俩,这事不就结了,你有这个权利。”吴海涛说。
“你真是糊涂蛋一个。胡治国这时能出面吗?还不把自己兜进去?要是能办,我还找你干嘛,事情不像你我预料的那么简单,对华夏清产核资这不是个好兆头,说明他们要动手了。”邹琼花说。
“那我该怎么办,我们不能坐着等死,你得想办法救我。”吴海涛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然是不会亲自找他,她在市里肯定知道了什么消息。
“没有别的办法。护照到手以后你马上出去,回去以后把事情办得利落些,不能留下一点后患,把一切都要想周到。下手要狠,让他们得不到一点证据,你的善后问题我会通过政府途经解决,估计没有多大问题。你一走。没有了对证,谁也没有办法,只能稀里糊涂的这么搁下。”邹琼花说。
“我回去以后马上着手准备。你把护照尽快办下来,不然好些事情没法办,我已经想好了办法,他们会帮助我的。”吴海涛说。
“工作组到了以后,一定要密切配合,不能让他们看出什么苗头。省外事办的手续办得差不多了,一个星期之内可以拿到移民手续,到了国外,以后就看你自己的了,你要好自为之。”邹琼花说。
“是,我一定按照你的意思办,我在国外给你开立一个帐户,实在不行你也出去,现在动你的那些钱会引起怀疑。不如悄悄地离去,以后再想办法,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吴海涛说。
他说的是句实话,听了这话,邹琼花没有说什么,这也是一条出路,当然这是最后的打算。她目前还没有这个想法,她实在是舍不得副市长这个位置,吴海涛一走,完全可以摆脱对自己的威胁,一切责任都会推到他的身上,至于工作上的失误,那无关大局,这种事情现在多了,几十亿几百亿不都那样白白撇了出去,没有人会追究谁的责任,何况还有希望当上副省长,只要能够顺利到任,事情就可以过去,不会有人在找她的麻烦。
“在这期间,你要见机行事,一旦有风吹草动,马上离开,然后再想办法出去,他们说不定会什么时候动手。”邹琼花提醒地说。
“你放心,我的心里已有了准备,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吴海涛不是个孬种,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小人,不让我好过他们也别想过消停日子,我非搞得他们天翻地覆不可,别以为谁都可以欺负我,办我的人还没有出世呢!”吴海涛咬牙切齿地说。
“这个时候一定不要产生急躁情绪,把握好时机保护自己,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举妄动。如有一丝失误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多少年的心血将付之东流。海涛,咱们也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希望你要好自为之。”邹琼花说地有些伤感。
目前的形势发展对她极为不利,使她感到大有泰山压顶之势,心情压抑可想而知。但目前只有这么办,俗话说得好,当事者则迷,旁观者清,她的大脑已经开始紊乱,还得在吴海涛面前强作镇静。如果她此时能够及时悔悟还来得及,正确对待自己的问题,还会有一条生路,但是她被金钱和情感所困扰,不得不为吴海涛考虑,这也是为了她自己的命运,迫使她走上毁灭之路。
“大姐,千万不要这么说,我们不会就这样完的,事情也许不会像我们想象的那么严重,这事情牵扯到这么些人,当大官的也得思量一番,不然他们不好收场。为了保住官位他们会权衡利弊,我相信,只要我们手里有钱,什么事情都会摆平,一切都会好起来,世上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天无绝人之路。现在只能是一时的艰难,度过这一关,天下还是咱们的,照样可以风风光光的活着。”吴海涛抓住她的手动情地说。
“但愿如此,老天爷也许会挣开眼,会保佑我们都平安无事。”邹琼花说。
“大姐,你可不能出事,你一旦出事我就完了,你是我的支柱,绝不能在这时候倒下,一定要想办法撑过去,让我干什么都行。”吴海涛说。
吴海涛说的是实话,也是心里话,如果没有邹琼花,也就没有今天呼风唤雨的他,有可能连一个乞丐都不如,这会儿只不定在那里沿街乞讨,或许早已不在人世,这一点他心里十分清楚。
就在这时,“咔嚓”地一声巨响,天空中突然响了一个炸雷,把窗户震得“嗡嗡”地颤动,让人感到失魂落魄、心惊肉跳,把邹琼花吓浑身直哆嗦,不由自主地扑倒在吴海涛的怀里,她的心里“呯呯”乱跳,恐慌程度可想而知,似乎感觉到末日的到来,她的心情彻底垮了下来,这是女人的本性,危难时刻急需有人安慰她、保护她、爱怜她。
“海涛,我们难道就这样完了,真的有些不甘心,我一生的奋斗竟换来这样的结果。”邹琼花说着在吴海涛的怀里大声痛哭起来,完全没有了她那市长的尊严,女人毕竟是女人,到了关键时刻会情不自禁流落出自己的情感,让人感到怜悯。
吴海涛也是真情再现,紧紧把她搂在怀里,抚摸她那光滑的脊背,让她充分体验男人的安全感。邹琼花紧紧偎依在他的怀里,虽然有些汗臭味,但心里顿感安稳的许多,她多么希望这一刻永远不会离去,永远这样静止下去。哪怕他们什么都没有,她也心甘情愿。(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