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是对着猎人在说的。
“村子里的特殊规矩里有一条,不许对孩子出手,这个规定是合理而且正确的,可是喜欢孩子,特别是小孩子的人怎么办?”孙安再次看向徐皓涵。
“胡说八道!”徐皓涵大义凛然的挺起胸膛,“我根本不喜欢孩子。”
孙安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猜这些规矩,村子里的特殊习俗都是村长弄出来的吧?我不评价这件事,我也认为在不发生交恶的情况下,大家多做些喜欢做的事,对身心都是有益的,毕竟是愿打愿挨,所有人都得到了满足,好事,可是世人为什么会对这种事表示反感呢?就因为玩得多了,就腻了,失去兴趣了,可早就对生理方面刺激上瘾,又停不下来,怎么办?人就会想别的方式来满足自己,只好瞄向那些不被规则允许的猎物。”
猎人抬着枪的手微微颤抖起来,其余的村民也脸色发白,看向其他人的眼神有了些改变。
孙安笑了笑,又说道:“其实出现这情况,也和村里的规矩有关,不许吃醋,不许闹矛盾,就是矛盾所在,争风吃醋、因妒忌而大打出手,无论是对局外人还是局内人来说,都是件有趣、刺激的事,既然大家都是参与者,那么闹闹矛盾,让人际关系混乱,对村子这个习俗反而有好处,可惜规定不许,而人又是有着强烈占有欲的动物,大家心里有不爽也只能憋着,憋久了,人就憋出问题来了。”
“你扯这些干什么?证据呢?你说有人对孩子出手,有什么证据?”村长企图把话题拉回正轨,把话题从徐皓涵身上拉开。
“大家都是在说没证据的事,为什么我说的时候就要亮证据,你说的时候就不用?哪有这个道理?”孙安低头看了一眼那个叫狗蛋的孩子的尸体,抬起头来说道,“从猎人那里,我听说一些人不喜欢村里的规矩,离开了,这件事同样满是疑点,村长是个控制欲很强、把村子牢牢握在手里的人,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让那些人离开,村子的这个大秘密就不可能保得住,为什么还允许人离开?原因就是那些人是绝对不可能真的离开,在走出村子之后,他们就会出事,有的野兽吃掉,有的摔下悬崖,有的在树林里迷路,总之,没一个离开的。”
“这就更扯了,人家要离开,我们也不可能阻拦得住。”村长冷笑着说道,在这一点上,孙安更不可能有任何证据。
“你当然不行了,可是徐皓涵可以,谁能想么村长的儿子有着那么强的实力,能够轻而易举的用飞刀杀人?猎人说徐公子有时候会去镇上做生意,但是大多时候呆在村子里,你们仔细回忆一下,他去镇上做生意的时候,是不是都在有人离开的时候?有时提前一点点,有时推后一点点,而且他很少在村子里露面,你们都不知道他到底真是去做生意了,还是躲在地下室玩解剖。”孙安重新把话题拉回到徐皓涵身上。
村长冷冷的说道:“你要是再这么胡说八道下去,就别怪我不给你机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