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又一根血棱柱从那人身上飞出来,冷不丁的扎进了孙安的左肩,扎得他身子一晃,急忙伸手把血棱柱拔出来扔掉。
他肩上多了个血洞,鲜血立即将他的左肋染红了。
“哈哈哈!想不到吧?那些血还没有弹出去,你……”血滴的主人大笑起来,可是话说到一半又停下了。
孙安的拳头夯在了他的鼻子上,这一拳打得极重,接着又是一记勾拳,打在了他的腮帮子上,一下就把他给打得失去了意识,像拳击手一样重重的倒在地上。
“我又不是白痴,当然想到了。”孙安揉着被打疼的拳面说道,“先前打坦克的时候我说什么来着?我的拳头是很厉害的,你现在相信了吧?我可从来不会被框框条条限制住,拿着武器可不一定非要用武器伤敌,你不怕利器,我就给你钝器。”
他嘴里说着,手上可没有闲着,蹲下来,双手挥舞起来,面无表情的削开了对方的衣物,削下了那人的皮肉。
“啊——”
血滴的主人立即疼得清醒过来,可孙安的手太快,已经从他身上削下来十多块肉,还拉出来十多个大口子,有腹部的,有腿部的,最要命的是胯部,他的命根子被切掉了一半。
若不是急着躲血,孙安在这里就能把那人剐成骷髅。
血可以止血,却无法弥补缺失的身体部分,命根子少了一半的痛苦,古今中外都没多少人尝过,宫里的公公也只是去了子孙袋,命根子是没事的。
血滴的主人捂着裆在地上打滚,血滴仍在朝着孙安前进,而且数量明显比先前多了,这是支完美的军队,不会因为将领的牺牲就停下征战的步伐,它们会战斗到最后一刻。
孙安慢条斯理的把先前扔过来那些抽屉捡起来,吹着口吵扔到对方身旁,吹的正是一曲《雪中行军》,节奏十分欢快,可惜声音被对方的惨叫掩盖了,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慢慢靠近,再次引出了血棱柱,他在抽屉上跳来跳去,找准机会弯腰就是几刀,“外科医生”变成了刀削面师父,绕了一圈,他心满意足的跳出了血滴阵。
对方身上的伤口已经多得数不清了,就算把全身一半的血放出来都止不住,到了这一步,事情就算解决了一半,这个孤儿已经必死无疑。
但是他还没有死,忍着痛,他把他的血滴们都召集回去了,覆盖在伤口上,奄奄一息的看着孙安,有气无力的说道:“可惜你连他在哪里都还没找到,也没有见识过他真正的厉害,他会替我报仇的。”
“你的话很矛盾,如果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不去找他,他又怎么替你报仇?”孙安捂着他的肩膀,站在不远处说道,“况且我已经猜到了他在哪里,他就在别墅的屋顶上,正在想办法对付白老板他们。”
“你……怎么知道。”那人惊讶的看着孙安,证实了孙安这个猜测的正确性。
“我刚才从阳台上跳下去,绕了半圈从厨房进来,之后,厨台后面就藏了血棱柱,分明是因为他看到了我,才放了一些血进来的,既能看到我出去,又能看到白老板他们,除了屋顶我也想不出别的可能了。”孙安说着,走上了通往别墅二楼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