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有一户欠八千元,我们还是去晚了,结果让马忠祥跑在了前头。”陈子豪说。
“他现在和我们在玩时间赛跑,真应该再把他关起来,看他还如何折腾。”邱卫强说。
“你没有找找马忠祥,把钱要回来归还贷款。”徐峰说。
“简直是废话,要是想还钱还能这样玩故事。”邱卫强说。
“这家伙也是够讨厌的,手机号码又换了,根本无法找到他。”陈子豪说。
“就怕这样,见不到本人啥问题都解决不了,马忠祥也够可恨的,总是玩躲猫猫不叫事。”徐峰说。
“老包,你和他走的最近,应该能找到他的下落。”邱卫强说。
“他早已把我卖到了姥姥家,还能和我联系。”包永亮说。心的话,这不是成心讥讽他吗,说他不干事,要是能找到他还至于这样。马忠祥把他给逼的连死的心都有,恨不得立刻让他归还全部贷款,这样完全可以解脱自己。邱卫强话的意思他心里明白,怨他没有什么进展,可这能怪他吗,找不到人他能有什么办法。
“老包,这两天情况你也看到,我们大家都已经尽力了,包括张建主任,他是没少费心思,尤其是昨天晚上周柏文的事情,如果没有他出面,这笔钱根本不好收回来,虽说是有了一些成绩,但是效果还很是不理想,咱们还要多加努力,争取把问题圆满解决。”陈子豪说。
“我晓得,大家为了我的事情没少费心,本人是感激不尽。”包永亮说。
“毕竟我们的力量有限,你和马忠祥接触比较多,知道一些不为人知信息,这方面你还需多加查访,只要有一点消息,我们会立即行动,想尽一切办法把钱要回来。”陈子豪说。
“行,我会努力的。”包永亮说。
“我相信只要用心一定会有线索。”邱卫强看了他一眼说。就会说好听的,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要是上心不会是这个结果。更为可气的是,弄回一堆破纸,不要还不行,他可倒好,借孩子有病为由躲个清静,害得他们累个贼死。
包永亮没有说话,从邱卫强说话的口气听得出来,对他是十分的不满,但是不敢说什么。犯了这么大的错,还有何脸面为自己辩解,说什么都得听着。还有办事处那些人,从今天中午吃饭看得出来,对他也是极大的不满。咋着也当过他们的领导,竟连一句客气话都没有,话里话外都在埋怨他的不是。自己以前对他们不薄,什么事都想着他们,说啥也不能这样对自己。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真是没有一点良心。下班以后一块回去,没准会说出更难听的话来。惹不起还躲不起,老子不和你们玩了,包永亮看看时间,说:“陈主任,今天已经这样,找谁也找不到,孩子的病还没有好,我想早回去一会儿。”
陈子豪知道他此时的心情,怕人们嘲讽他,面子上过不去,不愿意和大家一起回去。这样也好,免得大家都不愉快。于是说:“好吧,有什么情况及时联系,明天早晨我去接你。”
“不用,我明天早晨自己来。”包永亮说。心的话,我才不和你们一起来,路上七嘴八舌胡说八道,那样还不把他气死,还是自己一人来踏心,免得遭受白眼。
“路上注意安全。”陈子豪说。
看着包永亮走了出去,邱卫强说:“什么玩意,能差多少时间,哦,晚来早走,自己的事自己不上心。”
“他能有什么办法,要是有办法不至于这样。”徐峰说。
“他这是有依靠,真要是没有人搭理他,自己肯定会想办法。”邱卫强说。
“算了,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毕竟是为了工作,该干还得干,靠他一个人解决不了问题。”陈子豪说。
“不是和他一般见识,而是他做出的事不让人赞成,难免不让人说出话来。”邱卫强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别伤,感情都是不易的,别玩,真要是把事当成事干,即使有些不妥的地方,谁也不会怪罪于他。”
“说句实话,他也够受的,没瞧见他的头发白了不少,不要再一味的褒贬人家。”徐峰笑着说。
“就他这样,一切都是自找,活该。”邱卫强说。
“或许经历这一番后,他会醒悟的。”徐峰说。
“看人不能看表面,日久必现原形,品情不要品随行,患难才见真情,感情就是这样,假意对虚情,真心得真诚,珍惜一个人,一定是感动过,放弃一个人,一定是失望过,人与人之间,可以少一些欺骗,多一些真诚,心与心之间,可以多一些坦诚,少一些伪装,情是一天一天换回来的,心是一点一点处出来的,人与人,若是真诚就可交心,心与心,若是信任就可相知。”邱卫强说。
“人在落魄时才能看清,谁泼的是盆盆冷水,谁捧的是颗颗担心,真正的朋友是在最黑暗的时候,陪你一起等天亮的人。”徐峰说。
“他是没有遇到好人,遇到马忠祥这号人,结果把他给坑了,要知道是咱们在帮他,但是一点不领情,实乃让人失望,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邱卫强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