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主任是误会我了,我哪敢有那个意思。这也怪我不理智,那天喝点酒有些晕了。跟他发了点小脾气,没有把字给他签上,事后很是后悔,可以已经来不及了。”马忠祥说。
“谁让你这样办事的,仗着财大气粗犯横是不是,搁谁也不会干,更不会吃你这套,起诉你也是活该,赶紧把贷款还上不就得了,以后有什么事再说。”张建说。
“要是有钱谁不想把贷款还上,我这不是没辙了吗,只得来找你。”马忠祥说。
“还不上贷款找我干什么?赶紧想办法把贷款还上才是正事,不然你找谁也没用。”张建说。
“张主任,你听我把话说完,情况是这样的,陈主任查封了我的财产,这个我也认了,谁让咱们约理来的,为了能把事情解决,我算了一下,这些财产完全能够偿还贷款,我想用这些财产抵顶全部贷款,吃点亏就吃点亏,这样和你们银行两清了,我们双方都省事。”马忠祥说。
“那你可以找陈主任,只要他答应就成,你找我有什么用?”张建说。
“可是他不同意,非得要公开拍卖不可,拍卖多少是多少,那样我不是赔大发了,这些年等于白干,心里实在是不甘。”马忠祥说。
“这是他的权利,根据相关规定可以处置被查封的财产。”张建说。
“张主任,以前咱们的关系不错,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一定要帮帮我,好好跟陈主任说说,把这些财产顶了贷款,我的为人你还不知道,根本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只要把这事办成,兄弟一定不会亏待你。”马忠祥说。
“马老板,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件事只有陈主任说了算,他如果不同意,就是行长说话也不行,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唯一的办法就是想法把贷款还上,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张建说。
马忠祥一听,知道他不想管这件事,不然不会和他这样说话。心里很是不痛快,真******不够意思,以前没少吃他喝他,一到正事不管他了。即使帮不上忙,也应该帮他出出主意,想想办法,更不能这样和他说话,一本正经把他当小孩子一样教训,良心都让狗给吃了。毕竟有事求他,还不能和他发脾气,只得耐着性子说:“张主任,我知道你和陈主任的关系,可以说是非同不一般,你说句话他一定会听,还请你帮帮忙,不然我是无路可走。”
“马老板,这件事我实在帮不了,我也奉劝你,这事不可能办成,不要费那心思了,找谁也没有用,银行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那可是老百姓的血汗钱,不可能说没就没了,只有把贷款还上,你才能过得去这一关。”张建说。
“张主任,你我都是社会上混的人,好些事情心里比谁明白,一切都事在人为,还没有什么办不了的事情,我也知道你的能力,只要你跟陈主任说句话,这事绝对没有问题,一切拜托了。”马忠祥说。
“马老板,请不要说了,不是我驳你的面子,这事我帮不了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张建说完挂了电话。
“还真是为了这事,他也不好好想想,我是那样的人吗,不要说关系不咋地,就是关系好也不行,咱们端着商行的饭碗,不可能向着外人说话,真是猴子吃仙桃,一点不知好歹,放鸭子上山,来错了地方。”张建说。
“他这是懵圈了,急于求成想把事办了,也不想想自己的是什么东西,都是商行的人,咋会向着他说话,这不是猫舔狗鼻子,自找没趣吗。”徐峰说。
“你多余接他的电话,和他浪费啥唾沫,有功夫喝杯酒多好。”邱为强说。
“不接电话他还会打,告诉他不行,也就断了他的念想,省得他总是来找我,哪有闲工夫搭理他。”张建说。
“马忠祥也真是够可以的,事先咋不过过脑子,怎么谁的电话都打,求人办事也不看看是什么人,能不能管这事,挨撅了也不嫌丢人,要是我绝对不会这样办,要求人得先看看对象,能不能办这事,不能办还瞎找什么,你这是对他客气,要是不客气,骂他一顿也没词,日后还有脸相见。”徐峰说。
“这样的人哪还会要脸,只要能把事情办到,就是当孙子他都干,跪着求你也不在话下,要不说咋会是个无赖,啥事办不出来。”邱卫强说。
“这是有病乱投医,万一有人答应帮他,岂不是达到了目的,这又不费什么,顶天费点电话费而已。”张建说。
“他也是不知深浅,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明知办不成的事情还张嘴,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回去,这是图何苦呢,有工夫老实待会儿比啥不强。”徐峰说。
“真是烦人,为了这么点破事瞎打电话,待会儿谁有他的电话不要接,以免影响了咱们喝酒。”魏大海说。
“电话还是要接的,不然总是铃声响个不停,那样更闹心,再说这也是工作,该应付还得应付,不接电话显得咱们没有素质。还有,这样的人嘴上没有一点德行,到处胡说八道难免会有些影响,给他一个答复,也让他死了这份心。”潘学亮说。
“跟他还谈什么素质,这样的人就应该这样治他,给他来个烧鸡大窝脖,倒挂老母猪,寒碜死他,不然还真认为自己是个人物,其实连猪狗都不如,瞧见他心里就没好气。”邱卫强说。
“为了这点破贷款,瞧把他折腾的,到处求人找关系,有本事把贷款还上不就得了,何必这样费劲,办事像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没有一点痛快劲。”魏大海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