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包是怎么搞的,怎么能这样干工作,整天喝大酒晕晕忽忽,一点正事不考虑,真是太不负责任了,给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这么大的损失如何向上面交待。”邵毅说。
“老包心里也很是着急,为了找到马忠祥,确实想了不少办法,昨天费了很大力气,终于把他找到,将贷款得到落实。”陈子豪说。
徐峰看了陈子豪一眼,对他很是赞同,这个时候还在帮包永亮说话,可以看得出他的为人。其实这哪是包永亮的功劳,完全是他的成绩。如果昨天晚上不和马忠祥直接通话,对他软硬兼施,马忠祥不可能痛快地把字签上。靠包永亮自己不可能做的到,没准又被马忠祥给忽悠了,让他们白白等半天。这样说无疑是在为包永亮开脱点责任,把实情如实说出来,那样领导还不反感,总是产生坏的印象,包永亮的日子不会好过。
不过,包永亮也确实不够意思,好心当做驴肝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处处为他着想,给他擦屁股,解决了多少难题。不但一点不感谢陈子豪,反而对他耿耿于怀。认为陈子豪有意整治他,背后给马忠祥出馊主意,昨天晚上他俩待了那么久,肯定是没出好什么好主意。要是让陈子豪知道,肯定会很是伤心。
“这个时候知道着急,早干什么去了,贷款受到这么大的损失,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按照规定要狠狠地处理他,可是干了这么些年,人心都是肉长的,不可能没有一点感情,又咋还意思轻易处理他,真是一点不给我争气,让我们这些当领导左右为难。”邵毅说。
“现在也只能这样,能收回多少是多少,剩下的再慢慢想办法催收。”陈子豪说。
“老包现在表现咋样?”邵毅问。
“还算可以,为了找到马忠祥没少费心思。”陈子豪说。
“没有一点效果,费多少心思管屁用,贷款还是无法收回来,真想好好骂他一顿,造成这么多贷款失误,责任心到哪去了,还感到自己委屈,我看撤了他一点不冤枉。”邵毅说。
“现在也只得这样,再逼他也没用,马忠祥不还贷款还能咋样。”陈子豪说。
现在只能往马忠祥身上推,不能再说包永亮的责任,他已经不是主任,再说他的不是也没用。反正怎么说贷款也收不回来,那样还不如不说。
“咱们对马忠祥这样的人就是太客气了,要我说先把他关进去几天,好好尝尝里面的滋味,肯定不会是这样的效果,贷款也许早就收回来了。”邱卫强说。
“你这也是气话,他装蔫土匪、臭皮囊,见面说软话,好好是是,承认欠贷款,手里就是没钱,拿他还有啥办法,提供不出确凿证据,法院也没辙。”徐峰说。
“那也得把他弄进去,至少可以出出这口恶气,让他觉得咱们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邱卫强说。
“你们说马忠祥这个人到底有没有钱?是不是故意做给我们看,有逃废债的嫌疑。”邵毅说。
“这个还真不好说,看他衣着穿戴不像没有钱的人,可是他愣是说没钱,我们无法掌握他的收入情况,即使申请执行,找不到他的财产,提供不出确凿证据,法院对他也没有办法,只得听之任之。”陈子豪说。
“法律就是太轻了,真要是判他几年,看他还敢不还贷款。”邱卫强说。
“我们已经把他列入金融系统逃废债黑名单上报人行,对他实行金融制裁,哪家银行也不会给他提供金融服务。”邵毅说。
“这样最好,可以有效控制他的经济活动,督促他把贷款还上,否则,他什么也干不了。”陈子豪说。
“子豪,看来要指望老包收回贷款希望不大,虽然和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毕竟能力有限,再找他也没有太大用,作为一名主任,要接职接责,还得靠你们来想办法收回贷款。”邵毅说。
“我们压根就没有想指望他,靠他根本不会有啥效果。反而。”邱卫强还要继续说下去。既然领导说到这里,他要好好说道说道,不然太憋屈了。
陈子豪悄悄捅了他一下,知道他要说的意思,想把包永亮的事给抖落抖落。他已经看了出来,在这件事的处理上,邵毅并不想把包永亮咋样。俗话说得好,听话听声锣鼓听音,邵毅是有意袒护包永亮,不然不会这样说话。既然如此,这个时候说其他的没有用,反而会招邵毅反感,他这样想你那样说,违背了他的初衷心里还高兴,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说。
邱卫强自然明白他的意图,张张嘴又咽了回去。心的话,你的心眼就是太好使,都什么时候了,还帮着包永亮说话。就应该把实情说出来,让领导也明白包永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是反映实际情况,又不是给谁穿小鞋,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至于怎么处理那是领导的事。总是向着包永亮说话,会让领导思想意识有些偏差,还认为他是个很不错的人。何况包永亮的为人确实不咋样,一点不值得心疼,不能让他得便宜卖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