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的向来是欺软怕硬,专拣软柿子捏。见你好欺负,便把你当靶子,会把你踩到脚底下,这辈子不会翻过身来。一旦跟他耍混犯横,他自然会软下来。其实有些事情,一开始就不应该太忍。以忍对小人,他会以为无能,认为你没有本事。对那些毫无道理可言的人渣,最好的办法就是表现的比他还人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正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不要脸的怕卖保险的。所以不能太客气了,就象弹簧一样,你硬它就软,你软它就硬。
包永亮听了点点头,看看时间不早了,便张罗回去。刘鸿志说:“难道现在要回家。”
“不是,我想再到马忠祥家去看看,万一他回来了呢,找到他我的心里也就踏实了。”包永亮说。
“去也是白去,不要再瞎跑道,照我说的话做没错,还是在邵行长身上做做文章,陈子豪最后也得听他的话。”刘鸿志说。
“现在也只得如此,成败在此一举。”包永亮说。
“一会儿在这里吃饭,找几个朋友在一起聚聚,给你开开心,心情会好起来,无论是生活、工作还是心情,应该张弛有度,松紧有节,弹簧本来是伸缩自如的,如果一味地总是被拉直,处在一个状态,那它就再也回不到原来的状态了,我们要做弹簧,超然物外,来去自在。”刘鸿志说。
“算了吧,我还是回去。”包永亮说着站了起来。
不是不给刘鸿志面子,心里真是不想在这里吃饭,自己已经是下了台的主任,说白了就是无用之人,自然是低人一等。刘鸿志请的不是有权就是有钱的人,自己和他们咋能相比,遇到和自己投缘的还可以,遇到和自己不对付的人,肯定会说不到一块,弄肚子气更是不值当。
“看不起哥哥是不是,放心,哥哥请的都是知心人,没有人会对你有看法,你是请我的客人,他们谁也不敢对你无理。”刘鸿志说完摁着包永亮坐下。看得出他是真心实意要请他吃饭,包永亮没有坚持再走。
“这就对了,一会儿就在我的餐厅吃饭,我请的厨师做得饭菜味道一点不比大饭店差,一会儿尝尝便会知道。”刘鸿志说着给人打电话,今天请包主任吃饭,让他们过来作陪。包永亮看了心里有些激动,刘鸿志真把他当回事,自从主任不当了以后,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请他喝酒。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陈子豪的号码,心里很是不痛快,干啥这样没完没了的追他,这个时候打电话,连吃饭都不让他消停,但还是接通了电话,问:“陈主任,请问有什么事吗?”
“老包,你在哪里。”陈子豪问。
“我在一个朋友家里,正在打听马忠祥的下落。”包永亮说。
“有结果吗?”陈子豪问。
“没有。”包永亮说。
“既然这样,赶紧回来,中午任董请客,咱们在一起吃饭。”陈子豪说。
“实在对不起,我跟朋友已经约好了,咋好意思这个时候离开,替我谢谢任董的好意。”包永亮说。
“那好,既然有事脱不开身,咱们两便。”陈子豪说着挂了电话。
“纯粹是一个笑面虎,杀人不见血的东西,看到他心里就憋气,跟他喝酒还不得从脊梁骨下去,更不会有好心情。”包永亮说。
“要我说早就应该这样跟他玩轮子耍心眼,好言好语还不得罪他,见不到你人自然没有办法。”刘鸿志说。
“听了说了这些,让我的心里开了窍,昨天咋没遇到你,害的我白白扔了四万元,想起来真是后悔。”包永亮说。
“咋回事,为何这样做?”刘鸿志问。
“事情是这样的。”包永亮说。他把吴有仁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出来,为了怕受到处理,只得先把贷款还上。
“真是糊涂,咋能这样办事,贷款有借据在,你怕什么,这种现象多了,你能够全还的上。”刘鸿志说。
“这不是没办法了吗,万一给我定个失职渎职的罪名,我岂能受得了。”包永亮说。
“要不说你胆子太小,事有事在你怕什么,他们这是在吓唬你,目的就是让你把钱给还上。”刘鸿志说。
“没有办法,只得求助于老婆,把家里的钱全部拿出来,今天又借了四万元,准备回去后就还上。”包永亮说。
“听我的话,这钱绝不对能再还,他们这是抓住了你怕事的弱点,逼着你还贷款,还上了是他的功劳,不要说没钱,就是有钱也不能这样办,让人家会怎么看你,肯定是当主任的时候没少捞,否则咋会这么有钱,反而说明你有问题,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刘鸿志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