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高兴的,把这事都给忘了,还是你想得周全。”杨晓英说。
“现在还不能告诉他们,只当没有这码事,逼着他们领取结婚证,时间越快越好,这对咱们极为有利。”李友德说。
如果这个时候告诉他们,体验不出难度来,会认为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没准又会有什么想法,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再有啥变化,那样会更加麻烦。当务之急是把结婚证领到手,只有这样才能制约他们。更重要的是,如果拖着不领取结婚证,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万一在此期间有坏心眼的人,把李景河的事情抖露出来,婚事肯定会有变,一旦和儿子分手,那才算是鸡孵鸭子,白忙乎一场,白白给袁媛找到了工作,让她家占了大便宜,自己是鸡飞蛋打什么也没有得到不说,在人前还大大丢了脸面。
“我打电话找廖淑兰,跟她说今天找了院长和市领导,他们的意见是领取结婚证再谈调动的事,没有办法只得这样办,让她逼着赶快领取结婚证。”杨晓英说。
“这样做就对了,有些话咱们没法说,只有利用她才能达到目的。”李友德说。
“要不要告诉景河?眼看要结婚了,他心里也十分着急,巴不得现在就调回来。”杨晓英说。
“现在谁也不要告诉,只有你我知道,告诉了景河,这小子嘴上没有把门的,肯定会告诉袁媛,岂不是全都知道了,咱们的心思算是白费。”李友德说。
“多好的事情,本应该炫耀一番,可以证明你的活动能量,却如此遮遮掩掩,好似做贼一样,心里真是不舒服。”杨晓英说。
“还能有啥办法,谁让你遇到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儿子,有粉都不敢往脸上搽。”李友德说。
邢艳芳和丈夫说了领结婚证的事,袁维华点头同意,只要俩人愿意什么时候都行。这时,电话铃声响起,邢艳芳见是廖淑兰的号码,肯定是袁媛调动的事情,急忙接通了电话。廖淑兰告诉她,关于袁媛调动工作事情,老爷子已经找了市主要领导,他害怕有影响,暂时没有同意,只有等领了结婚证再说,然后再去找他们。
“他爸爸不是副院长吗,有着一定的关系,怎么还这样难?”邢艳芳说。
“我不是跟你说过,法院是国家执法部门,调人得通过市领导,正院长说话也不管用,所以得一步步来,有时候事情光着急不行,需有一定的策略。”廖淑兰说。
“如果调不回来咋办?”邢艳芳问。
听到廖淑兰这样说,邢艳芳心里没有了底,难免有些着急,看来事情还真不好办,老爷子是副院长,应该说了算,不然不会这样为难,亏得自己先想到了,结婚以前必须调回来,现在都这样难,一旦退下来更不好办,没准真会调不回来,只得两地分居。
“领导虽然没有同意,但也没有彻底封口,说明还有回旋余地,等领了结婚证再说,老爷子是副院长,怎么着这个面子会给的,调回来不成问题,只是需要费些周折。”廖淑兰说。
“我已经和袁媛说好,明天就去领结婚证,本想择个好日子,现在也顾不了这些。”邢艳芳说。
“你还信这个,什么时候都一样,赶紧想法把结婚证领了,老爷子也好说话,那样调回来会快些,还不都是为了孩子。什么黄道吉日,那都是骗人的鬼话,信了反倒会耽误大事,现在也没有人信那个。”廖淑兰说。
“好吧,明天就让他们去领结婚证。”邢艳芳说。
“这就对了,赶紧想法把孩子调回来才是正事。”廖淑兰说。
邢艳芳放下电话,说:“看来老爷子真是犯了难,不然廖淑兰不会这样说。”
“为了女儿能调回来,赶紧把结婚证领了,省得让人家为难。”袁维华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