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化鸡、叫化兔?”林秋菊有些疑惑地看着云涛说道。
“你们也不要多问了,等着吃好吃的就好了。”
云涛说话,就拿起两只野鸡和一只野兔,在边上的小溪上剥皮,清洗干净,接着先在清洗好的野鸡身上涂满自制的香料,抹上一层菜籽油,用大片的桑叶包裹住。但桑叶再大片也包裹不住野鸡,这就需要用细小的青藤辅助。缠几道子,再加上新的桑叶,直到整只鸡被绿色的桑叶完全包裹。
另一只野兔也用同样的方法包裹好,然后从溪水边抓一些黄色的硬泥浆,调和成适合的泥糊糊,覆盖在已经处理过的野鸡、野兔身上。这些黄色泥浆叫观音土,以前闹饥荒有人直接吃这种泥巴,在肚子里不消化,最后直接涨死。
不过用它作为叫花鸡的包裹物,最是合适,烧好之后,不但有新鲜叶子的青草香,还有泥土特有的芬香,和野鸡的香味混合在一起,绝对是人间的极品美食。
都弄好后,云涛在地上挖个小坑,把这些野味放进去,再在上面盖上薄薄的一层泥土,云涛找来一堆柴火放在上面,用打火机点燃,烧起来。
“姐夫,就这么就好了?”曾月有些疑惑地问道。
“就这样就好了,这个叫化鸡的做法很简单,不过味道绝对非常地美味哦,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云涛笑笑地说道。
“真的会很好吃?”林秋菊也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呵呵,等会儿你们尝尝就知道了,要是味道不好,叫化鸡也不会这么地出名呀。”云涛笑道。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阵阵的肉香味从地面下传出来。
“姐夫,好香呀!”曾月嗅着香味,吃惊地说道。
“呵呵,等会你吃吃,就知道味道绝对比你闻起来更好。”云涛笑笑地说道。
“涛哥,好了没有!”林秋菊咽咽口水说道。
“快了!”云涛说道。
过了五、六分钟,云涛用把燃烧的柴火熄灭,把叫化鸡从地里给扒出来时,用棍子轻轻一敲,泥土就裂开了缝隙,一股极为奇特的香味从里面散发出来。
关于叫化鸡的来历,还有一段传说。相传在明末清初,常!熟虞山麓有一叫花子,某天偶得一鸡,却苦无炊具调料,无奈之中,便将鸡宰杀去除内脏,带毛涂上泥巴,取枯枝树叶堆成火堆,将鸡放入火中烧烤。
待泥干成熟,敲去泥壳,鸡毛随壳而脱,香气四溢,叫化子大喜过望,遂抱鸡狼吞虎咽起来,正好隐居在虞山的大学士钱牧斋路过,闻到香味就尝了一下,觉得味道独特,回家命其家人稍加调味如法炮制,味道更是鲜美无比。
后来,这种烹制方法就在民间流传开来,大家把这种烹制出来的鸡叫“叫化”。再以后,这种做法被菜馆中的人学去,对其制法亦精益求精,并增添了多种调味辅料,因此赢得了众多食者的赞赏,名声远扬,慕名品尝者,常年络绎不绝。
“姐夫,快给我!”
曾月闻着香味,忍不住对自己姐夫撒娇地说道,这个香味实在太美妙了,曾月忍不住马上把这只叫化鸡给吞到肚子里。
林秋菊也两眼汪汪地看着云涛,这个叫化鸡和叫化兔闻起来真的太香了,林秋菊肚子都忍不住咕咕嗲叫起来了。
“呵呵,现在有些热,等凉一会儿才能吃呀!”
云涛说道,毕竟刚刚出土的叫化鸡温度高的很,这时候吃的话,很容易烫伤的。
过五、六分钟,云涛把叫化鸡身上的荷叶打开,撕了已经鸡腿给曾月,另一只鸡腿给林秋菊。
”你们尝尝,看味道怎么样!”云涛说道。
曾月拿着鸡腿在嘴变轻轻地吹了下,就迫不及待地放就嘴里,很快就整个人都愣住了。
“曾月,你怎么了?”
林秋菊有些担心地向坐在自己对面曾月问道,现在曾月的样子,让人看起来有些奇怪。
“太~~太~~太好吃了!”曾月回过神来,兴奋地说道,说完就拼命地啃着她手上的鸡腿。
“有那么夸张吗?”林秋菊有些怀疑地看了看狼吞虎咽的曾月,也把鸡腿放到自己嘴里。
不过很快她也像曾月一样,整个人愣了一下,不过比曾月反应快,立马也和曾月一样狼吞虎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