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们几个在言谈之间就显得有些畏畏缩缩的,目光不太敢和赵龙、朱明这些当公务员的人对视,社会环境让他们不得不觉得自己比有钱人,有权的人低一等了。
云涛心想,人生的际遇真的各有不同,林秋菊的这些同学,彼此也分开很多年了,有的混得很好;有的却只能勉强养家糊口。
现在看来,他们或她们那简单而纯净的学生时代早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此刻脸上都写满了生活对待他们的态度,有的chun风得意;也有的为了柴米油盐而焦头烂额……。
“你们怎么站在外面呀?”杨林有些疑『惑』地问道。
“里面有些闷,我们出来透透气,也可以接一下新来的同学们呀。”
一位叫汪艳的女人说道,这个女人估计跟林秋菊一样,二十出头,不过现在样子看起来倒是像三十来岁的人,都是被生活的压力给催老了青chun年华呀。
其实真实的原因是,里面的人都是在社会上混的非常不错的一群人,谈论的话题和炫耀的财富,让这朽哈哈的人,有些汗颜。
“来,兄弟,抽烟。”
那位叫汪艳的老公给云涛发了一支芙蓉香烟,这芙蓉烟还是为了参加自己老婆的同学会特意买的,平时他自己抽的都是五块钱一包的白沙烟,舍不得买这么贵的香烟。
“谢谢!”
云涛连忙用双手接了这支烟。
这几个同学看到云涛穿着考究,气质儒雅,一身打扮就是有钱人,但是待人却客客气气很有礼貌,因此都对云涛产生了好感。
汪艳的老公刘禹殷勤的给云涛点燃烟后,又说道。“现在还差二十分钟才到开席的时间,干脆我们就在这里聊一会再上去。”
“行啊。”林秋菊点头笑道。“对了,汪艳,灵珊,你们来了多久了啊?”
“都来了两个多小时了。”汪艳回答道。
“你们来了那么久了,那你们为什么不上去坐啊,去打打牌也好玩啊。”王敏君就蹙眉道。
这几个同学的脸『色』就显现出来尴尬的意味,张得旺搓着手道。“他们在上面打麻将打得大,两百元起,斗地主也是两百元起,我们玩不起……,在上面坐了一会儿,就下来了,不看的好,越看越憋屈呀。”
众人一听都有些无语。
云涛心里就免不了对组织这次同学会的那个所谓的海外归来的富豪陈子炎,产生了一丝鄙视。
大家都是同学,即便别人没钱打这么大的牌,你作为组织者,也应该招呼好啊,居然让这几个老同学在下面枯站了几个小时,这尼玛是个什么人啊,估计是看不起贫下中农的人!
当然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世态度,人毕竟要在现实中生活,自然不可避免有功利,自尊,虚荣等等。虽然这些人在十几年前是同学,是平等的,但是现在处于社会上,贫富差距就凸显出来了,不是一个圈子的人,真的很难能玩到一起。
社会就是一个给人贴上三六九等标签的大环境!由不得人们能改变的。
因此云涛虽然鄙视林秋菊那位海外归来的富豪同学,但还真的无法对他有多么大的反感。
众人就在下面天南地北的聊了会儿天,然后王敏君的手机就响了,王敏君接起电话哼哼唧唧了几声,然后挂了电话就道。“走,我们上去,同学们都到齐了,现在大家都在五楼的vip号包间等我们了。”
一群人就往五楼vip号包间而去。
这个是很宽敞大气的包间,里面有一张非常大的大桌子,足足坐了三十几号人,男女各占一半。
这些人就都是林秋菊的初中同学。以及部分同学的家属了。
坐在正对包间门那个位置上的,是一个一身名牌的三十岁不到的男人,这个男人长相身高都是平平,而且已经有点脱发的迹象了,但是一身名牌把他武装到了牙齿,手上戴着和田玉的手链,瑞士劳力士金表,脖子上挂着一根粗大的金项链,坠子也是玉的。
十根指头上戴了足足五个分量很足的金戒指,他红光满面的,鹤立鸡群的,神采飞扬的,一副踌躇满志的的样子,云涛估计他就是这次同学会的组织者,那位海外归来的富豪陈子炎。
这个陈子炎高中没有毕业,就去沿海城市,开始是打工,然后认识了一些贵人,就辗转去了港市做生意,慢慢地把生意走到国外去了,现在身价估计也有个千把万来的。
陈子炎这次回到家乡,一方面是准备出钱在温州办个服装厂,另外一方面则是为了林秋菊,这位高中时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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