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些字眼中,我很快明白过来,原来他们已经知道我与那位白先生在凯悦的事情了。
事情已经发生,我无从辩驳,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会任她骂,而且那并非我所愿。
看在她是叶非情母亲的份儿上,我没有与她发生口角,而是直接将人撵出去,拒之门外。
跟着,王律师告诉我公司出事了。
怪不得那位三哥非要我与华先生签署那份合约,那份合约,除了它是一份普通的生意往来合约外,在条件上,精诚根本就赚不到钱。
起初我以为他是怕我看出这点所以才用七七逼着我非要我签,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不是。
我猜测到他打着别的注意,却不想,他这般费尽心机的签署了一份赚不到钱的合约原来是打着违约金的主意!
他想让华先生的公司交不出货,所以设计去捣毁别人的货,然后让人家赔偿违约金,他想占违约金的便宜,却不想华先生也有一手。
人家提前两天就将货给交了,并且已经被精诚的人接手,只是还没来得及上报,因为收货日期还没到,华先生特意交代,等收货日期到了到时候再整理上报。
仓库的人也想偷个懒,心想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是他们公司的东西,若是有质量问题对方应该也不会赖账,华先生的公司,这点信誉还是有的。
华先生的损失不大,倒霉的是精诚,将这批货进回来如今要怎么营销出去才是问题。
如果这不是问题的话,那么现在资金周转不灵算不算问题?
我不知道那位三哥是怎么想的,竟然会用这样卑劣的方式去套人家的钱,骗违约金?亏他想的出来!
王律师头都大了,他说他早就觉得这位假二少有问题,然而等他下手,似乎一切已经来不及,公司的钱也不知道被他给弄到哪里去了。
他说,宋秘书帮了那人不少忙。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与宋秘书暧昧不清,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
那个女人,精明有余,却偏偏在这件事上没了智商。
也是,如果自己惦念了多年的人突然对自己有意思,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换做是我,我或许也会把持不住。
但是她不该将私事和公事混为一谈!
七七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公司的事情又压了下来,老爷子也在这重重事件中进了医院,这还不算完,一个陌生女人突然找到了家里来。
对方自称是白先生的妻子!
我先是愣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找上门来的用意,顿时,我有一种我是小三的感觉来,虽然我自认我不是什么小三,虽然我觉得那一夜错并不在我。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出现很强大,身后跟着两个保镖不说还一身的盛气凌人,与她这个豪门阔太太比,我就真的太寒酸了。
无需我说请进二字,她已经很不客气的进来了。
就跟这里是她家一样,她往我屋中的沙发上一坐,我顿时生出一种她是这个家的主人我是客的感觉来。
我皱了皱眉,她凌厉的眸光落在我身上:“你难道不应该对我说点什么?”
在进门之前她就已经做了身份介绍,客气中又透着盛气凌人的不客气,她说:“你好,我是白煜尘的妻子。”
白?于是隐约间我明白了这个人的身份。
听见对方问我难道不应该说点什么?我短暂的顿了一下,然后说:“那天你先生睡了我,我要求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以及赔床费。”
那天的事情,我不闹并不表示我不生气,也并不表示我理亏,别人就可以站在我头上来找茬。
他是在我不够清醒的情况下对我动手动脚,如今他的妻子找上门,像是审问小三一样审问我,难道我还要赔礼道歉不成?
因此我毫不犹豫了说了那番话,甚至不惜贬低自己。
看见那女人气白的脸,我微微有些痛快,似乎贬低自己也值得了。
忽然她冷笑一声,开了一张支票给我,然后讥诮的冷笑:“果然是婊子无情。”
我却并不生气,毫不客气的接过她手中的支票:“谢谢慷慨解囊。”
我悠悠道:“不过我想我这个婊子比你这个妻子似乎还要得宠一些,你这么急着出现在我面前来找我算账,想必这样的事情没少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