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尤文斯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苍白的脸上露出浓浓的惊骇,捂着自己的断臂杀猪般哀嚎起來,
够狠,够猛,够刺激,
顿时,刚才那一瞬间竟成了刘宇浩的形象,在所有的人心中永远定格,终生难忘,
“不许动。”
“把双手抱在头上。”
“蹲下,立刻蹲下。”
在一场混乱即将发生之前,滨海赌场大门外冲进來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员,举着枪快步如飞來到赌桌前,如临大敌般发出大声呵斥,
藤轶急眼了,发疯般一个箭步跨了出去,在警员冲到刘宇浩面前时纵身挡住枪口,
“再动我就开枪了。”
猝不及防之下,警员神色紧张,下意识打开手枪保险开关对准了藤轶的脑袋,
“住手,千万不要开枪。”
几乎是在警员发出警告的同时,一名身着制服,高大魁梧的男子从门外直奔而來,及时出声制止了警员的鲁莽行为,
此刻,滨海赌场外黑压压的人群更是人头攒动,争先恐后向前挤,伸长脖子死死盯着大屏幕,生怕漏下任何一个细节,
而赌场内也越发热闹了,见惯了“大场面”的仇老爷子表现还算冷静,可更多的人则是惊惶失措,想要借乱逃出赌场,却因为身子簌簌发抖而挪不动脚步,
唯有一个人现在什么都沒考虑,眼珠子滴溜四处乱转,正在寻找合适的机会从赌场里溜出去,这个人自然是今天的“罪魁祸首”吴凌松,
就在刘宇浩用纸牌切断尤文斯胳膊的那一刻,吴凌松就知道自己彻底完了,如果现在不找机会跑的话,恐怕今后再无机会,
这是怎么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在这一刻,赌场大厅里所有的人脑中都在思考这个问題,
“厉警官,好在你们出现的及时,要不然,我今天怕是要被这个老千骗去两千亿美金呢。”
混乱的制造者刘宇浩压根沒有一丝惹了麻烦的觉悟,反倒笑呵呵朝着最后进來的那名男子走过去,远远就主动伸出双手,
厉警官先是朝刘宇浩挤了挤眼睛,握着刘宇浩的手,摆出一副很严肃的模样,说道:“刘先生,根据狮城法律,如果您指证尤文斯在赌场出千是要出示证据的。”
“证据就在这里。”
刘宇浩笑了笑,转身用手指了一下赌桌上的半截胳膊,就在那半截胳膊的手腕处,一张扑克已经露出了小小的一角,
厉警官点了点头,戴上手套后将那张扑克取出,道:“这个就是证据吗。”
“是的。”
刘宇浩点点头,随即又走到老西蒙身边,打开发牌机,说道:“如果我沒记错的话,从现在的第一张牌向后数十九张,就会出现一张和您手里一模一样的方片3。”
“哦。”
厉警官神色一滞,疑惑地瞥了一眼老西蒙,
当刘宇浩肯定说出发牌机里方片3的位置时,老西蒙也惊呆了,迫不及待低下头,三两下就找到了刘宇浩所说的位置拿出那张牌,
“方片3,真的是方片3。”
看清楚了那张牌以后,老西蒙简直无法形容自己内心的感受,高高举起那张方片3,神情激动的向所有的人展示,
这一次,沒有人再关心刚才发生了什么,大家都呆呆地看着老西蒙手中的那张扑克,
足足过了五分钟,突然有人大喊一声,“赌神,刘宇浩先生才是真正的赌神呀。”
紧接着,人群再次发出一阵激动,纷纷开始大声议论,
简直是神了,
老西蒙神色复杂地瞥了刘宇浩一眼,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同时轻轻用手擦拭脸上的血迹,刚才,一股滚烫的血箭飞到他脸上,直到现在还烫的他隐隐作痛呢,
但给老西蒙印象最深的恐怕还是刘宇浩以牌代刀的那一手绝活,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张方片3上,却沒人去想刘宇浩是用了什么方法生生切断尤文斯的胳膊,只有老西蒙注意了那些细节,
就在现在,生生切断尤文斯的那张扑克还有半截扎进了赌场花岗岩地面中,
冷酷无情的目光,敏锐的洞察力,以及杀伐决断的果断出手,
这个年轻人,真让人无法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