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略一沉吟,道:“大哥,你先让你的兄弟守在这里,千万不要让任何人接近这间屋子百米以内的范围。”
“这沒问題。”
毛周见刘宇浩说的严肃也收起了笑脸,但还是在后面追问了一句,“兄弟,你需要多长时间,太久了可不成。”
公器私用在任何时候都是大忌,毛周可以承担这个风险,但若是让有心人抓住把柄就不妙了,毕竟现在还沒过“非常时期”,老吴家对刘宇浩这边的一举一动盯得可紧呢,
刘宇浩想了想,道:“一天吧,我需要一天时间來协调。”
疑冢的秘密已经真相大白,在刘宇浩看來,虽然自己不能拥有地下那笔泼天富贵,但并不代表不能把好处让给“自己人”,
但具体要怎么做,还需要时间筹划,
“一天沒问題,兄弟放心好了,这里就交给俺了,俺保证一只苍蝇也飞不进來。”
毛周胸脯拍的山响,
刘宇浩点点头,他知道毛周有那个能力,也不再矫情,挥挥手,道:“藤轶,我们现在马上走,我必须要赶在中午之前见到贺老爷子。”
藤轶二话不说,立刻准备出门动汽车,
回去的时候车上还是四个人,但沒有一个人先开口说话,即便好奇如施保也紧闭嘴巴,压根就不提刘宇浩在墓穴中究竟现了什么,
施保可以不问,但刘宇浩却不能不说,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沉声道:“施老哥,墓中的情况有些复杂,这件事我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
很奇怪施保不知道为什么沒有问复杂到什么程度,淡淡一笑道:“这些事就沒必要再提了,老弟你是专家,我想,该怎么做老弟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这句话说的很有策略,
施保的意思很明白,既然你刘宇浩都说不要我管了我当然乐得清闲,但我给了你人情,那么,给我女儿治病的事你刘宇浩就必须要管到底,
天下,倒底沒有免费的午餐,
刘宇浩神色古怪,瞥了施保一眼,
“怎么,我说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吗。”施保笑道,
刘宇浩呵呵一笑,道:“沒,沒有,只不过是施老哥的话让我想起了上大学的时候同学们调侃学校里老专家们的一个笑话。”
看到众人一脸不解,刘宇浩憋着坏笑把上学时那个笑话又讲了一遍,
一头母牛正在低头吃草,见一头公牛飞奔而來,
公牛说:“快跑,专家來了。”
母牛跟着公牛跑了起來,
母牛问:砖家來了跑什么,
公牛:专家净吹牛b!
母牛又问:那你跟着跑什么,
公牛:他们吹完牛b还要扯蛋,
这时候小牛紧随其后
公牛母牛问道:专家來了你跑什么。”
小牛说:“你2个都跑了,专家只能扯犊子了,
又见跑來一马,牛问:“咋的你也怕专家啊。”
马:“专家们沒吹牛b,不扯蛋,不扯犊子就会乱拍马屁
又见一群羊跟上,高呼:“砖家就会出羊象,磨羊工,崇羊媚外
驴子也跟着飞跑过來,你何故也跟着跑,
驴曰:等会有人会诬陷我,说这帮人脑袋被驴踢了
这时又见七只王八也气喘吁吁的跑,牛马羊驴问:你们跑什么,
王八回答:來了八个专家七个王八蛋,沒法分啊,不能难为专家,赶快跑
公鸡也跟着跑了起來,众人不解,
公鸡们答:母鸡都跑光了,砖家要招“鸡”
猪大吼一声说:我就是专家,有你们说的那么可怕吗,
藤轶开车既快又稳,不到中午的时候已经到了玉泉山脚下,为了以防万一消息会泄露,刘宇浩只能把施保和姚四儿两人都留在车上,他自己则上了贺老爷子专门派出來的令一辆车,
“刘大哥,你不会是又惹什么麻烦了吧。”
刘洋开着车嘴巴也不愿意闲着,看着刘宇浩的眼睛充满意味深长的怪笑,
“不说话你会死吗。”
刘宇浩很鄙视的撇撇嘴,倒不是刘宇浩厌恶刘洋这个人,而是疑冢要怎样善后,见到贺老爷子该怎么说辞,这些他都i需要利用现在这点时间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