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也不心急,等姚四儿那颗烟烧到了屁股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姚四儿,说说你那个朋友的事吧。”
“呃”
姚四儿手哆嗦了一下,烟头差点烫到自己,
刘宇浩脸色一沉,冷哼一声道:“怎么,还不原意说。”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姚四儿慌忙乱摆着手,“刘少,我真的对施保那个人的事知道的不多,到时候说错了话可不是给您老人家添麻烦嘛。”
“那就捡你知道的说。”
刘宇浩心中冷笑,他看得出來姚四儿根本沒说实话,要不然,那双做贼心虚的绿豆眼也不会躲躲闪闪不敢与自己正面直视,
姚四儿低下头,神色有些犹豫,脚尖禁不住偷偷在地上画圈,想了又想才说道:“我是在监狱里认识施保的,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坐了十年,因为他沒有双腿,是个瘸子,所以我就被派去照顾他,这才在一起待了五年时间。”
“那个施保是个瘸子。”
刘宇浩显然沒料到这一点,眉头猛然一扬,神色有些古怪,
姚四儿小鸡吃米似的连连点头,生怕刘宇浩误会他说谎,忙着解释道:“刘少,我说的可都是真话,不信您老人家可以去调查。”
“我什么时候说你说谎了。”
刘宇浩眉头一皱,郁闷地摆摆手,道:“继续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來。”
“施保的事说起來有几匹布那么长,几天几夜都说不完。”姚四儿不经意间给刘宇浩玩了个黑色幽默,
“那就捡重点说。”
刘宇浩忍无可忍,差点就暴起一脚踹了过去,好不容易才忍住心中的怒火,撇撇嘴道:“你只用说他一个瘸子怎么会盗墓的,其他的可以省略。”
“嗯嗯,刘少,您怎么知道施保会盗墓那个手艺的。”
姚四儿本來还有些心不在焉,突然被刘宇浩这么一说当时就愣住了,嘴巴长的老大,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
难道说刘少认识施保,
姚四儿心里琢磨着,可转念一想暗道:“不可能呀,要是施保能认识刘少这种大人物还用得着混那么惨吗,不能,绝对不能够。”
啪,
秦为先早就不耐烦了,一巴掌打到姚四儿后脑勺上,皱眉道:“要你说你就说,唧唧歪歪个屁呀。”
“我说,我一定说。”
这一巴掌打醒了姚四儿,他终于明白,自己还在人家手里捏着呢,好死不死的无聊去琢磨那些干嘛,
好吧,本真死道长不死贫道的精神,姚四儿连忙说道:“施保在口外古玩圈里是有名的带头大哥,只要到走私生坑的文物贩子面前提一声保哥,沒有不知道的,那名头叫一个响。”
一个瘸子居然会是古玩圈里的带头大哥,
刘宇浩心说,“这回有意思了。”,不过刘宇浩并沒有打断姚四儿的意思,喝了一口茶,静静等待下文,
姚四儿见刘宇浩听的來了精神,他自己也兴奋起來,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说道:“施保这个人虽不是天生的瘸子,而他成名却是他成了瘸子以后的事。”
“看來这里面还有故事喽。”刘宇浩淡淡一笑,不冷不热插了一句,
“刘少猜对了。”
姚四儿忘形地拍了一下腿,结果却换來秦胖子又一巴掌打在后脑勺上,
“怎么,猜对了你还给刘少奖品不成。”
秦为先咬牙切齿,脸色阴沉,恨不得再上去把姚四儿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暴扁一通方才解恨,
这家伙,零零碎碎的事讲个沒完了还,
姚四儿后脑勺疼的要命却不敢伸手去揉,再不敢兜圈子,苦着脸说道:“施保以前是个老实巴交的工人,可后來因为工厂倒闭,他自然就跟着丢了饭碗,一个男人在外面赚不到钱,家里的女人当然不会把他当人看。”
“于是他老婆就偷了汉子。”
刘宇浩简直无语了,直接替姚四儿把后面的狗血剧情讲了出來,
“太”
姚四儿这夯货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货,差点就准备说一句“太对了”,幸亏他即使现刘宇浩的脸色不太好看才咬了下舌尖,把后面两个字省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