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哥您先坐,我打个急救电话再來陪你说话。”
云桃果然是锻炼出來了,在短暂的失态后马上恢复到了干练的冷静,掏出手机就要拨出去。
刘宇浩摆了摆手,“不用了,老婆婆只是有点低血糖,过一会就会沒事。”
事实上,就算那位中老年妇女真的有什么不治之症,只要刘宇浩不希望她在自己店里发生什么意外也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把她治好。
云桃依旧像以前那样信赖刘宇浩,几乎沒有任何犹豫立刻收起了电话,麻利的安排工作人员将老婆婆扶起來送到一边休息。
“他是专门來看我的吗。”
云桃虽然忙碌,可小脑袋却一直沒有停止过想事情。
虽然她也知道面前这个优秀的男子不可能属于自己,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很期待,很想在什么时候接到这个男人的一通电话,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问候一句也足以让云桃欣喜若狂。
或许是这样有点类似于偷情一般的鬼樂行为反而让云桃有一种莫名的刺激,再次坐到刘宇浩对面的时候她居然神差鬼使地问了一句:“盯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儿么。”
刘宇浩的心猛地一颤,像是被烫了一般闪电般的收回目光,懒洋洋地笑道:“你变了,变成了一个知xing的城市女郎。”
“我,我一直沒变。”
云桃娇俏的小脸像熟透了的苹果般通红,十根手指用力的绞在一起,指节处渐渐发白。
“把那个锦盒拿给我,嗯,再帮我倒杯茶來。”
刘宇浩似乎根本就沒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多大的杀伤力,也不知道他那种随意的肢体语言会让一个女孩子心中产生数遐思漪念,就像一颗石子投在潭水中激荡起数波澜。
“他这是把自己当作丈夫在和妻子说话么。”
云桃双眸迷离,微微烫地脸庞浮起一**人的chao红。
其实云桃已经很努力想要通过深呼吸來平静自己被搅乱的心绪,但是却不经意间被对方那灼热晶亮的目光锁住,饱满地胸脯急剧起伏,让那诱人的曲线变得加惑人。
“咳咳咳那啥,你在想什么呢。”
刘宇浩的心再次颤抖了一下,跳如擂鼓一般“砰砰”乱响,云桃灼热的目光彷佛像麻醉剂一般一点一点腐蚀着他地抵抗力。
“哦,我,我去帮你倒茶。”
云桃慌乱的将锦盒塞到刘宇浩手里,此刻,她的心悬在了空中,全身发软、发烫,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慢慢弥漫,直至扩散在她全身上下,荡漾着她身体每一处神经末梢。
那种眩晕的感觉让她绝望而又渴望。
刘宇浩苦笑了笑,直到云桃离开他才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刚才云桃要是一直不离开,仅是女人眼中的忧郁和欢就能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疯狂,刘宇浩可受不了那种地狱般的情折磨。
打开锦盒,刘宇浩的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
“这是一款比较典型的正装手镯,如果不是内行,很难分辨其真伪。”
云桃很就端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走了过來,进入到工作状态后,这个女人身上散发的气息加妩媚明艳。
刘宇浩拿出锦盒内的手镯淡淡一笑,道:“这明明就是葡萄石嘛,怎么会有人把它当成了翡翠,真是不可理喻。”
萄石最容易麻人的是它的高货。
极品的葡萄石看起來像传说中的龙石种戒面,透明而带点冷冷的绿se,仔细观察一下,细心的人会发现葡萄石其实密度还是不够,不如的光泽度那么高。
如果翡翠已经透明到顶级的葡萄石那样了,那么这种高档翡翠一般会带有金属的强光,也就是大家常听说的光泽“钢钢的”。
灯光下,刘宇浩手中的葡萄石手镯晶莹剔透,如果不仔细看,或者买家对玉器了解不够的话,还真法分辨其真假。
云桃奈笑道:“卖给老婆婆手镯的骗子告诉婆婆说手镯的肉质细腻,出于老坑,达到了玻璃种的密度,底子也很好,达到了玻璃底。”
刘宇浩哑然失笑,道:“还别说,这高品质的葡萄石仿的翡翠肉眼不见冰棉,你过來看,手镯中蓝花飘得散密相间,错落有致,花式算得上乘,难怪婆婆会上当呢。”
“嗯,这只手镯最大的优点在于仿翡翠的葡萄石带se的部分干净噪点,虽然肉眼观察到的这只手镯比真正的翡翠se泽稍深,可以那位婆婆的经验却看不出來。”
云桃附和泽点点头,娇媚如花儿般的俏颊距离刘宇浩不足半尺,青丝有意意不时掠过刘宇浩脸颊,洗头水的香味直往刘宇浩鼻孔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