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瞎说吗?”
周锡乐了,打了个响指,再次强行搂住刘宇浩的肩膀嬉笑道:“你当我真傻?当年你和璐梅姐俩人眉來眼去的时候我就已经......”
说着说着,周锡的声音越來越小,最后几乎支楞着耳朵也沒办法听清。
沒别的,因为周锡看到刘宇浩忽然笑了,而笑得很得意,像一只偷了三百只鸡的黄鼠狼。
“不好!有敌情!”
周锡表面上看起來粗俗不堪,可背地里却是心细如发,一般人都被他的外表欺骗了,被卖了还帮着他数钱,当周锡发现刘宇浩嘴角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时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暗暗叫苦不迭。
可后悔已经为时已晚,周锡刚要转身逃跑,鼻端突然隐现一阵熟悉的味道,接着就感到脚下猛地一痛,木木的,却是痛入骨髓。
“哎呀!疼死我了。”
在周围人们惊愕的注视下,周锡不顾形象地抱着脚鬼哭狼嚎起來。
刘宇浩笑了笑,心下略有些歉然,却不好嬉皮笑脸说什么了。
“长本事了你?敢在背后乱嚼舌根子。”
李璐梅羞的满脸通红,却不依不饶,紧绷着冷冰冰地俏颊伸手提溜起周锡的右耳。
“姐,姐,我错了还不行嘛!哎哟喂......”
周锡很后悔,好端端的自己怎么就神差鬼使扯到李璐梅那儿去了呢,找个地吃饭,然后洗完澡弄俩美女捶捶背什么的不好吗?
瞧这事儿弄的,乱成一团糟!
周锡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偷偷在美女背后说她坏话固然勇气可嘉,但是最后一定会付出代价。通常來说,美女越娇俏可人儿。最终自己付出的代价就越惨重。
很不幸,李璐梅不仅真是绝世美女,是周锡这辈子都惹不起、也不敢随意招惹的那一种。这个亏,明知道白吃了也得忍住。
“姐,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一家中式餐厅,满嘴是油的周锡抹了一下嘴,食物还沒全部咽下去就迫不及待地拍起李璐梅的马屁。
李璐梅一双美目忽然眯起來,见周锡沒有调侃自己的意思才俏脸浮上几分羞红,道:“老都已经老了,哪來的美,我看你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沒有,我哪儿敢呀!”
周锡吓了一跳,连忙坐直身子摆手解释。
“噗哧!油嘴滑舌的家伙。”
李璐梅笑了,轻轻抚着高高隆起的小腹,清丽的脸颊洋溢着一股小小的幸福和满足小女人才有的娇媚。
周锡见李璐梅不再做横眉冷眼状,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马上乖巧的转换话題,“老四,这一个多月你沒在家真是可惜了。”
“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刘宇浩微微一愣,马上从周锡的只言片语中察觉出蛛丝马迹。
周锡嘿嘿一笑,放下手里的牙签,刚想抽烟却瞥见李璐梅冰冷的眼神,手一抖立刻放了回去,讪讪道:“还不是翁家的事呗。”
“翁家?翁家能有什么事。”
刘宇浩心头猛然一惊,但毕竟有李璐梅在场,他不好表现的太过,只好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淡漠神情。
毕竟李璐梅是那种聪明绝顶的女人,虽说自己本质上和翁雪雁沒有什么关系,但世上有很多事情单凭嘴巴是解释不清的,再过一段时间李璐梅就要临产了,刘宇浩可不希望她心里生出别的想法,以免影响到胎儿。
周锡眉尖一挑,笑着摇头道:“还不是吴家那俩小子,还别说,特别是吴家老二,可比我当年能折腾多了。”
刘宇浩皱了皱眉,继续聆听。尽管他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但在周锡沒有说完之前,他是不会轻易发表看法的。
果然,周锡见刘宇浩一点异样的表情都沒有,顿觉趣,一脸“我懂的”慢慢将事情的來龙去脉讲了起來。
周锡道:“就在你和嘉怡离开不久,京城里突然传出翁老爷子去世的消息,最开始沒有一个人相信传言,可沒过两天,翁家自己也承认了翁家掌门翁老爷子去世的事实。”
“什么,你说翁老爷子去世了?怎么可能!”
刘宇浩先开始还漫不经心,可听到翁老爷子去世的消息后脸se陡然一变,脊背上汗如雨下。
李璐梅扫了瞬间失态的刘宇浩一眼,黛眉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