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脸色阵红阵白,差点被刘宇浩的咄咄逼人气了个半死,可想要反驳却又一时间找不出比刘宇浩刚才更恶毒的话。
刘宇浩嗤声一笑,嘲弄的眼神尽是讥诮,轻轻一挥手,冷冷地说道:“张维,机会只有一次,就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这个人是疯了吗。
本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刘宇浩身上,现在他说话又那么大声,沒有一个人沒听清楚他刚才那些话,大家在感到意外的同时,心里也开始渐渐不太认同刘宇浩的为人了。
哪有这样逼人就范的。
就算你以前和张先生有仇也不至于在众人面前张狂叫嚣吧。
这种作为有违绅士风范嘛。
连葛大师也不过眼了,微微蹙眉,说道:“宇浩小友,张先生是著名的古玩专家,也是我以前的故人,他刚才只是在和你开玩笑呢?”
开玩笑。
刘宇浩可不这么认为。
通过刚才的观察刘宇浩发现,当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地上那枚古埃及金币上的时候,张维做为一个深蕴其价值的古玩专家不仅沒有正眼去瞧,更反常的是,当刘宇浩的眼神与其接触的瞬间,张维似乎目光躲躲闪闪,并不希望与刘宇浩对视。
这他娘地也太不合逻辑了吧。
张维若是想骗别人大概沒什么问題,可刘宇浩那一关他却怎么也逃不过去。
刘宇浩的异能其中很少使用的是天眼,而其功能是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了解对方即时的心理状态以及脑海中的想法。
刘宇浩不“”还罢,催动异能开启天眼后,他差点沒气的要当场把张维生吞活剥喽。
原來,囡囡脖子上挂的那枚古埃及金币是张维第一个发现的,他知道若是自己上前盘问囡囡肯定不妥,于是乎,这家伙竟找來了两名安保人员,怂恿那两个人去打听囡囡脖子上那枚古埃及金币的來历。
如此行径、如此卑鄙小人,刘宇浩怎肯容他。
有葛大师在一旁打嚓,张维似乎是找到了台阶,嘿嘿干笑一声,道:“刘先生,刚才我的确是在与您开玩笑,赌石就不必了,您不是有事要办吗?那您先忙您的去吧。”
做贼心虚大概说的就是张维现在这种心态。
其实他若是堂堂正正面对刘宇浩,有可能刘宇浩并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來,更不会轻易开启天眼去察他心中正在想什么。
可坏就坏在张维被刘宇浩刚才的那种不计后果的做法吓到了,竟连正视刘宇浩的勇气都沒有,孰不知,正是因为如此,他才露出了马脚。
这件事,张维自己心里清楚,刘宇浩知道,囡囡也把经过告诉了夏雨晴,但别人却不知道,所以大家才会对刘宇浩的所作所为产生了法。
可刘宇浩哪里在乎别人是怎么他的。
既然敢欺负他女儿就必须付出代价,现在张维必须要为他自己的行为负责。
刘宇浩正眼都懒得张维一眼了,对一直在不远处的威廉说道:“威廉先生,不知道贵公司库房中还有赌石沒有,我现在非常期待和张先生赌一局。”
“贵公司”三个字被刘宇浩咬的很重。
现在刘宇浩心里满腔的怒火沒处发泄,根本就不认同自己也是宝龙拍卖的股东,所说之话也把自己放到了宝龙拍卖的对立面。
“这”
张维傻眼了,目瞪口呆地着一脸鄙夷之色的刘宇浩,心里打起了小鼓,直到现在他也还不知道自己的阴谋已经败露,心里正在猜测刘宇浩为什么不肯放过他呢。
威廉似乎有一种预感一般,在沒有征得埃蒂克的同意就点点头,说道:“刘先生,公司里只有这些赌石,但我自己有一些,不知道能不能用的上。”
游泳池旁边的那些赌石大部分已经被解开了,有小涨的,也有完垮的,但若是用与两人之间赌石定胜负肯定不适合,就连威廉也沒考虑它们。
刘宇浩点点头,道:“远吗?带我和张先生一起去。”
“不远,就在那边。”
威廉淡淡一笑,举起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房子。
刘宇浩点点头,跟在威廉身后朝那栋房子走去,张维不顾自己的身份居然欺负一个小女孩,这样的人品刘宇浩实在不上,他已经失去了和张维说话的兴趣。
至于赌石,张维想逃也逃不掉,刘宇浩有的是办法和手段让张维就范。
威廉打开房门,刘宇浩瞥了一眼库房内威廉所谓的赌石当场呆住,讶声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树化玉。”
有林而化之碧色美玉为“琳”,琳石,民间俗称“树化玉”“木变石”“硅化木”。
树化玉是地质学所称硅化木中的极品,是大自然奉献给人类的远古瑰宝,她光彩夺目,神秘莫测,价值不菲。
其诞生于距今两亿五千万年前的中生代时期,当时横断山脉地区森林繁茂,一次次剧烈造山运动将森林深埋地下,在岩土、压力、温湿度等地质条件的变化下,经高浓度二氧化硅溶液的地下水长期浸泡,树木中的有机质逐步为硅、钙、铁等元素所替代,经过时光荏苒的漫漫岁月,硅化为色彩斑斓,仪态万千的“树化玉”奇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