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冷冷冰冰,寒意透彻骨髓!
倪俊一呆,讪讪挠头道:“仇哥您的吩咐我当然记下了,您就放心好了。”
嘴上是那么说,可倪俊心中却是怒火中烧,恶毒的瞥了刘宇浩一眼,眸中闪掠过一道令身边漂亮女模特们透体生寒的阴毒戾气。
这一切都被刘宇浩在眼里,可他又怎么可能表现出來呢。
“我们去玩,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去顶层甲板晒太阳,也可以去电影或是随便找些自己喜欢做的事。”
刘宇浩笑着对奈子说道。
其实刘宇浩是极不赞成奈子跟着自己上船的,可无奈,女孩自己坚决要跟在自己身边,刘宇浩也不好再推辞,只好由着她的性子。
可终日混迹赌场里的人有几个好鸟?
怎么安排小萝莉在船上的这二十多个小时成了刘宇浩委实头疼的一件事。
开始,刘宇浩倒是想让奈子和那些模特们一起玩的,毕竟都是女孩子,和她们在一起总比老陪着自己方便,但转念一想,刘宇浩就又马上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那些女孩漂亮是漂亮,可心地却未必人人都如奈子般心灵纯净,要不然也不会为了早顾平之那里搏出位而任由倪俊那种人渣轻薄。
可能人生百态,各有各的活法吧。
但刘宇浩却是不想奈子受到那极少数不懂自爱的女子影响,在刘宇浩心里,这个比若彤大不了几岁,而又有一半华人血统的女孩成了他理所应当爱护的对象。
奈子抬起芭比娃娃一般精致清纯的脸蛋,如水美眸闪了闪,道:“我跟刘大哥一起。”
“那好吧!”
刘宇浩哑然失笑,揉了揉鼻子,心说:“我长的很有安全感么?”
其实刘宇浩不知道,奈子再怎么也是半大孩子心性,虽然知道赌博不是什么好事,可心里却是有些好奇,加之以前又沒见过,自然是想去见识一下。
华丽丽的赌船大厅,沒有电视里那种歇斯底里的尖叫,更沒有什么尖嘴猴腮形态猥琐之辈一只脚踏在椅子上破口大骂,不过,人们脸上那种异样的兴奋和眸子里喷出的激动却是一般无二。
“刘大哥,发牌的人怎么都挽着袖子?”
这一切对奈子來说都是新奇的,虽然跟在刘宇浩身后不会做出左顾右盼状,但眼角余光还是亮晶晶的四处扫掠。
刘宇浩笑道:“那些人是荷官,他们挽起袖子是为了防止在身上藏牌,也是对客人公平起见。”
真的就公平吗?
未必见得!刘宇浩异能稍一催动,立刻就发现了每个荷官都有自己的藏牌手法,只不过赌船管事人却是不知道罢了,即便是知道,只要荷官不惹出事,怕也沒几个人去真的较真。
大家來这里不都是为了讨口饭吃么?用不着认真。
那些真正依靠自己双手劳动赚钱的人才不会专程來赌船上挥霍自己的劳动果实呢,上船的大部分都是整天做着白日梦想不劳而获之徒。
“原來是这样啊!”
奈子点了点小脑袋。
尽管她母亲和李老爵士的九娘是亲姐妹,可两家因为身份原因基本不怎么來往,要不也不会造成母亲自缢,九娘却闻也未闻了。
所以,这里的一切对在日本生活略显窘迫的奈子來说都只是在电视里偶尔见过,亲眼到真实场面却是头一遭。
奈子是这样,刘宇浩何尝不是一样?
只不过刘同学掩饰的比奈子要深的多,身上那股子沉稳大气也不是装出來的。
当然,在“自己家”的赌船上,刘宇浩他们肯定有自己的专用包厢,不必在乌烟瘴气的大厅里忍受怪异味道之苦。
“刘兄弟,咱们几个玩什么你來定吧。”
仇海邦已经知道了戚康把赌船送给了浩怡珠宝,可在香港毕竟还是自己的地盘,不自然间,他还是扮起了半个主人。
刘宇浩也不介意,笑道:“随便吧,反正也就是玩玩,海邦兄做主好了。”
“先玩骰盅,一会咱们再换扑克。”
铺着厚厚珊瑚绒的赌桌上有扑克也有骰盅,仇海邦不知道刘宇浩擅长哪种,自然是两样都试试再做决定。
谁知,刘宇浩摆了摆手,笑道:“就听倪公子的,咱们玩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