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她还来给他送情书。

“喏，你的情书。”夜初把一叠情书给他，全是粉红的信封，上头还贴了爱心，有的封面还有唇印呢，看这粉红色就是一股骚气扑面而来。

“为什么给我的情书，都交到你手里？”

“因为学生们觉得教授太高冷一定会拒绝他们，所以让我转交，就算被拒绝也不会很尴尬啊。”夜初毫无心机，乐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了几百美元，“我可不是白白帮忙的。”

这是有偿帮忙，一百刀一封信，愿者上钩。

刚刚她还给小二哥发微信说以后自己能解决吃饭问题，害得小二哥会也不开了，严肃地和她讨论一下小苹果是不是从侧面表示他给的钱不够花了？

竟然还要让女朋友想办法挣钱，完全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

穆远唇角抽了抽，“既然你收了，你就收吧，别给我了。”

“那不成啊，我收了钱的就要交到你手里。”夜初觉得自己做生意是要讲诚信的，一股脑儿地把情书塞进了他的教案夹里。

穆远勉强收了情书，小苹果背着小书包像一个小学生跟着老师似的，仰着头问他，“小远，今天课堂上你说有男朋友了，是李长风吗？”

“是，也不是。”这是一场戏，他不过是一个戏子，总有曲终人散的一日。

夜初糊涂了，这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为何是也不是？

“小远，你别板着脸不高兴啦，我最喜欢看你笑了，你笑起来全世界最好看的。”

穆远静默三秒钟，“你这么撩汉子，夜庭昀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