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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心悦目的男人给她的试卷一路打X。本来自带滤镜的影像瞬间变得清晰丑陋，夜初撇撇嘴，估计又是不及格。她趴在桌子上，了无生趣，夜庭昀一边看着试卷一边空出一只手来在她一头短毛上乱摸，被夜初打掉了手，“不要乱摸，今天没洗头。”

夜庭昀轻笑，没一会儿就一目十行把试卷都看完了，一百二十分，她拿了四十分，夜初眼睛都亮了，“四十分，真的吗？”

“真的。”

“哇，我好厉害啊。”

夜庭昀，“……”

夜初高兴地把试卷夺过来，确定自己做对了很多题目，高兴极了，比起昨天的十六分，四十分的确是一个质的飞越，她的拼写错误扣了十几分，不然勉强能爬到五十多，再填鸭式地恶补几日，应该能及格。这也不是电影学的内容，不属于专业课，靠的是死记硬背和一些灵活运用，她的确不是一个死读书的选手，背的东西零零散散的。

“来，我给你讲你错的题。”

夜初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她最大的优点是一道题不会错第二遍，给她说过一遍后，第二次再做题，基本就不会错了，就算换了一个说法，换了一组数据，她也能做出来，属于天赋型的选手，唐恩家历来都是学霸，这一点她还是遗传到了。

两颗头颅几乎凑在一起，落地窗开了一半，微风轻轻地吹起了夜初头发中的水果香气，和他用的是一款洗发水，一样的味道。夜庭昀一直都很奇怪，怎么他用沐浴露，洗发水就没留香，换到夜初身上，似乎能留香好几日，细碎的头发顺着香气淘气地扫过他的脸颊，又轻又痒。

夜庭昀心里非常的宁静，甚至喜欢上这样的岁月，他一边给她说题目，一边看着她的侧颜，心里不再像那几年空落落的没有一点寄托，再也没有看着主机Emma的影像却像是踩钢丝似的怕粉身碎骨永醉不醒。夜初在他身边，给了他一颗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