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是你？”

两人异口同声，看彼此的眼神都没那么友好，艾莉丝沉了脸，“你怎么和她在一起？”

“你管不着吧。”

随着年长，穆远身上的少年气渐渐消逝，多了一些成年人的锋芒和多年上位者不怒而威的气势，像是裹了一层冷气，令人不敢直视。

艾莉丝和他目光对视，像是有仇似的，又各自撇开了视线，仿佛多看一眼都难以忍受，艾莉丝对着夜初时秒变脸，温和极了，“夜初，我一直都没你的电话号码，留一个联系方式好不好，改天我约你喝茶。”

她的电话号码，根本记不住。

手机上唯一联系的人就是小二哥，她多年的船上，几乎都用不着手机，对电子产品也一点都不感冒，并不知道自己的号码是多少。

“你带手机了吗？”

夜初摇头，“我用不惯。”

穆远凉凉地说，“你怎么回事，来撬墙角吗？”

“你管不着吧？”同样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穆远。

夜初心里复杂极了，她过去是一个热情的人，总是善于释放自己的热情，喜欢交朋友，因为太寂寞了，可自从想起一些事，过去多热情，如今就多冷漠。

在她最需要家人时，没有一个人在身边，放任她在外流浪多年，且疼着一个冒名顶替之人，她心里总是有一块疙瘩，也有一股说不出的委屈，各种情绪纠缠在一起，她对艾莉丝也生不出一点亲近之情来。

“艾莉丝，你很奇怪啊，你们很熟悉吗，为什么对她这么好，你这性子破天荒的对一个人好啊，难不成你是一个百合，真要撬夜庭昀墙角？”穆远凉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