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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爱。”艾莉丝说，果然是唐恩家的脾气，管你是谁，老子不高兴，谁都不搭理，妈咪就说过，妹妹脾气大得很，“这怎么受伤了？”

缝了很多针，还很严重的样子，人在夜庭昀身边，怎会伤得这么重？

“打架！”

“她摔了一跤。”

夜初和夜庭昀几乎同时说话，气氛瞬间尴尬，夜庭昀扭头看她，你不是不爱搭理人，想装哑巴吗，怎么又说话了？

打架是很光荣的事情吗？

艾莉丝也知道她和她们交浅不好言深，可这伤看着很刺眼，微有不悦，目光看着夜庭昀都带着一点冷意，夜庭昀背脊一凉，感觉到了来自于丈母娘的凝视般，“误会。”

怎么艾莉丝看他的神色，像是他打的？他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要舍得动一根手指头，还会把全部身家奉上，让她顺便玩吗？

两人告辞离去，艾莉丝看着他们的背影，一高一矮，莫名的和谐，她想起Emma说的话，夜庭昀和夜初从小认识，情根深种，原来沧海桑田，换了一副面容，打动他心的，从来不是身份地位和一副样貌，是那经历磨难却一见如故的灵魂。

夜庭昀走出很远，回头只见到艾莉丝的背影，心里略有点困惑，“你有没有觉得，艾莉丝对你很殷勤？”

“没有，你对我也很殷勤。”夜初小怼怼毫不留情。

夜庭昀想，我不要面子的？

“对，他和我一样殷勤。”

嗯，不要面子，随便怼。

“不知道，不熟。”夜初懒得想，“她是Emma的姐姐，我不喜欢她。”

夜庭昀，“不喜欢的好。”

他默默又加了一句，“谁对你殷勤，你就讨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