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就是后话了。

整肃是一步一步来的，夜陵和沈千树都不着急，李之源已去帮他们接触全国的外编人员，蔷薇门的人员，国外比国内多得多了。

黑蔷薇一直用的是国内的人，国外的人，反而用得上，并且国外的人，对蔷薇门更忠心一点，并不是听命于某一个人。

他们的个人崇拜，没有国内人员那么高。

晚上。

夜陵还没回来，阿大就把方霞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了。

方霞最近过得不太好，沈雄落魄后，喜欢喝酒，总是买醉，喝醉了，酒品不好，喜欢打人，人生不如意，心情自然就不好。

方霞难免会被拳打脚踢，邻居报警，已调节过几次，因是家庭矛盾，也不好处理，方霞也没举证，很多时候都说自己摔着。

他们没破产前，买了商业保险，每个月有几千块钱，却不够维持家庭的开销，方霞一直靠着教人学琴，维持家用。

她钢琴十级，教人绰绰有余了。

沈千树看着薄薄的两层纸，写满了方霞和沈雄最近的生活，沈琳所言非虚。

她真的过得不太好。

沈琳没和他们一起住，一开始是和他们一起住的，后来可能是沈雄一直喝酒，对家属拳打脚踢的缘故，沈琳就搬出来了。

她在一家珠宝设计学院，找了一份教学的工作。

工资不高，在附近租了房子，并不管方霞和沈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