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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树点头，是的，她是兴奋，可她没有兴奋得要去杀另外一个人，因为太残忍了，也不是她会做的事情。

她只是厌恶与那一瞬间的感觉。

产生了一点自我厌恶的情绪罢了。

夜陵说，“这就对了，所以，不要自我厌恶，也不要恐惧，你要正式它，我亲眼看到你杀人了。”

沈千树身体一僵，她没问夜陵这件事，夜陵就当不知道就没说，她希望自己杀人时，夜陵刚从管道里爬出来，站在她身后。

不是目睹了全过程。

那一刻，她是有自豪感的。

因为她赢了。

夜陵说，“我站在你身后，看了全过程，我震惊极了，心里想着，是我的错，没保护好你，逼得你成长了，这都是我的罪过。”

“可接下来，你走了过去，抚着她的眼睛，我就知道，我的姑娘，还是我的姑娘。”

沈千树从恐惧，到慌乱，到镇定，心情就和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最终一切都归于平静了，她选择了相信夜陵说的一切。

她紧紧地抱着夜陵，如抱着一块珍宝，夜陵的宽慰在他心底，也像是长了根一样，她得到了满足，也得到了救赎。

“先生，我会学着放下。”

“嗯，你要学会放下！”夜陵说，“身为黑蔷薇的门主，或许，你以后还要面对这样的局面，所以只有放下，才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