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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陵像是被人电了一下，目瞪口呆，她的脚趾头刚要往他大腿爬，夜陵一脚踢开了她。

沈千树，“……”

她总算知道媚眼抛给瞎子看是什么意思了。

从未被人如此调戏过的夜陵，显然没法接招，沉着脸瞪着她，“沈千树，你到底怎么谈的前男朋友，你都对他们这么做吗？”

“咦？”沈千树一脸冤枉，“我比窦娥还冤啊，我用得着调戏他们？人家都是一水儿风花雪月浪漫细胞不用我动一根手指头的。”

“你什么意思？”夜陵怒声问，“你是说我不解风情？”

“你这句话竟然是问号？”沈千树不可思议极了，“你是不是不解风情，你心里没点数吗？”

“沈千树！”夜陵咆哮！！

格外的餐厅，安保和钟燃们口味和夜陵不一样，一向和夜陵的规则也不太合，都是自己聚在一起吃火锅居多，听到这一声咆哮都没人挪屁股。

很显然早就习惯了。

那么法国厨师笑了笑，“自从沈小姐来了，大少真有活力。”

“是太有活力了！”

沈千树一副调戏了良家妇女的浪荡公子哥模样，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点都不怕夜陵，灯光在她脸上打上一层薄薄的光，灯下看美人，原就艳色三分。

“先生，这么多年，你交过女朋友吗？”

夜陵抿唇，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不回答，他没交过女朋友，对面的小混蛋却交了好几个男朋友，还每天都有人来表白，从行情上，似乎是他输了。

“你……谈生意的时候，不去一些风花雪月的场所吗？”她继续尬聊，她很喜欢和夜陵尬聊。

夜陵继续沉默。

自然是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