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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尘：“……”

他倒是难得没怼回去。

晏尘是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的，看来他确实认为她很失意想要安慰她。

啧啧，虽然这安慰不怎么靠谱……

顾惜玖瞧了瞧他，决心趁他难得心软的时候套点料出来：“对了，你知不知道云清罗他们那一队常用的招数有哪些？都是什么属性？来，来，和我说说。我需要用这事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晏尘：“……”

他彻底无语，不过也放心了，看来顾惜玖确实是跑出来研究战术了。

他义正词严：“做为三天后比赛主判中的一员，我不会泄露任何队的秘密。”（在这个朝代，裁判被称为主判）

顾惜玖哼了一声，不过也不意外，晏尘做事一向丁是丁，卯是卯，公平无比，要不然也不可能让他一个学生担任这次的裁判。

晏尘看了看她的侧脸，沉吟了一下，轻叹道：“顾惜玖，我觉得其实你就算不打圣尊的名头，单凭你自己的本事也足可以很好地行走天下。”

顾惜玖轻笑一声，道：“那还用说？”

其实她除了气人时打了圣尊的名头，其他时候都是凭自己的本事。

而且自从圣尊离开，赏善使又告诉她那些话后，她在人前再没提圣尊一个字。

晏尘又沉默片刻，再瞧着顾惜玖时目光略略有些复杂：“顾惜玖，其实你挺吸引人的，长相好，本事大，有性格，据我所知，在我们天聚堂有不少同修很喜欢你……”

“所以？”顾惜玖挑眉。晏尘很少夸她，而且还是夸这么一长溜，

“所以——就算左天师不喜欢你喜欢了别人，你也犯不着这么伤心，这个……天涯何处无芳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