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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药定然是你偷的。”
弦音汗。
偷?这帽子扣得......
平白如故被冤,她也是气结:“我买的。”
卞惊寒轻嗤:“你可知道一瓶雪府水多少银子?你身上又有多少银子?”
弦音呼吸一滞,艾玛,忘了这茬儿。
的确,她身上大概有多少银两,他是有数的。
怎么办?难道告诉他,她用五十两银票将他留给双鹿堂的五百两银票换了下来?
不行,已经说她满脑子铜臭,这般说,只会火上浇油,作死。
“我......算了,我实话说了吧,别人给我的,这几日我遇到了一个人,一个好人,他给我的。”
卞惊寒似是又猛地被什么呛住,“咳咳”了起来。
李襄韵见状,连忙自袖中掏出白日的那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送到他的唇边,对,是直接送到唇边,而不是递给他手上,“三爷快服下。”
卞惊寒没有接,哦,不,接了,只是没有就势用嘴,而是拿手接过,也未立即吃,止了咳,便出了声。
“都回房吧,本王没事,服完药调息片刻便无碍。”
三人虽放心不下,可见他如此说,也不好坚持,便纷纷行了礼告退。
弦音不知自己该跟他们一起,还是应该留下来,犹豫了一瞬,觉得还是请示一下:“王爷,我......”
“出去!”
弦音怔了怔。
好吧,至少这次没有用滚。
鞠了身,赶快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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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卞惊寒坐在桌边正准备用早膳,门口突然传来急急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