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依然没有说话,有的人甚至将头转向了别处当作没有听到他的话。不过还有一个人被美色迷了心窍的人跃跃欲试。
终于,那个年轻人忍不住说道:“大家玩一玩活跃一下气氛嘛。”说着首先坐到了罂粟花的身边去。
别人全都看着他,不过眼睛中带着被夜色掩饰住了的怜悯,仿若在看一个白痴一样。就连韩教授都懒得再说什么了。
年轻人毫无觉察,坐在罂粟花身边深深吸了一口气露出迷醉之色,朝着她问道:“怎么玩?”
罂粟花只是想找一个玩物来打发这段无聊的时间,别人没有参加不打紧,只要有一个人就可以了。巧笑嫣然地说道:“你先从牌堆里面抽出来一张牌。”
年轻人按照她说的做了,抽了一张牌翻明,是一张红桃2。罂粟花也从牌堆里面抽出来一张牌,红桃3,正好比青年大一点。
笑地说道:“比你大一点哦,脱衣服吧。”
青年被她近在咫尺的笑容晃得心神摇曳,站起来很爽快地脱了外套。
两人继续,这一次青年抽出来一张梅花8.而罂粟花抽出来的是梅花9,又刚好比他大一点。于是,青年又脱掉了一件上衣。
一连三把下来,每一次罂粟花的牌都只比年轻人大一个点,年轻人上身的衣服也褪掉了三件,只剩下最里面的保暖,在夜里的寒风中有些瑟瑟发抖。
罂粟花看着他笑道:“小弟弟冷不冷?要是冷的话咱们就不玩了哈,要是冻坏了你姐姐可是要心疼的。”
青年虽然确实冻得有些抱胸,但是被罂粟花这能让人骨头都酥了的话语一激心里面就又火热了起来,说道:“不冷,我这身体还撑得住。”
旁边冷眼相看的人全都在心里面鄙视,都玩到这个状况了还看不明白这个女人在玩把戏,也不知道真是这个女人魅力大到了让他魂迷心窍还是他本身就有些白痴。
又是两把下来,年轻人已经脱掉了保暖,上身光溜溜了,在刺骨的寒风中瑟瑟发抖。现在他终于有点反应过来这牌有点古怪,停下来说道:“上身已经没有衣服可脱了,咱们就算了吧。”
罂粟花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道:“男子汉可是要说话算话的哦,难道弟弟想要食言而肥,还是说弟弟不是一个男人?”
青年最受不得美女的这种看轻了,只得硬着头皮充男子汉又将最外面的裤子脱了下来。
这次青年学聪明了一点说道:“我来拿牌吧。”
“弟弟这是不相信姐姐吗?”罂粟花斜看着他说道。
“不是的。”
不等年轻人将话说完,罂粟花就将牌放到了他的手里面说道:“还是你拿着牌吧。”
然而这次的结果依然和前几次一样,于是年轻人又脱掉了一条裤子,只剩下保暖裤了。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而罂粟花仿佛没有看到似的,还待再来。
双胞胎里面的老大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么冷的天脱光了衣服很快就会冻坏了,待会儿开工的时候这个年轻人要是起不了作用还是个累赘,皱着眉头说道:“行了吧,没有必要做得太过了。”
罂粟花转过头来看着他,脸上没有了媚态,语气冷淡地说道:“我的事情还需要你来管吗?”
老大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
罂粟花转向青年的时候又变得笑靥如花,说道:“既然弟弟已经没有衣服可脱了,那咱们就算了,赶紧将衣服穿上吧,不然待会儿冻坏了就又要让姐姐心疼了。”
年轻人听到这句话如闻大赦,没有再装什么硬骨头汉子,赶紧将衣服穿上了,不过早已经青鼻涕不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