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真的……”她抱着自己的头,疯狂地低叫着。
明知道不该继续这样折磨自己,可她还是控制不住地一整晚守在墙边,听着对面的一举一动,直到黎明时墙那头重归平静,她也才昏昏睡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整晚瘫坐在地上,似乎受了风寒,脑袋昏昏沉沉的十分沉重,她继续趴在墙上,却再也听不到一丝动静。
她失望地看着那堵白墙,他们已经上班去了,这一等恐怕又是一天。
家里十分安静,静得好像全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金满很少回家,他本来就不是个话多的人,她又极度厌烦应付他,两人之间除了必要的交谈,几乎不说话,她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喜欢出门,每天到食堂打些饭菜,就凑合着过上一天。
这和软禁无异的日子,让她的性格愈发孤僻,幻想和庄立军在一起的画面,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成了她唯一的乐趣和信仰。
门外突然传来了钥匙的声音,她惊跳起来,神经质地冲过去一把拉开了门,正和开门的刘好好对上了眼。
“立军呢?”她质问道,换回刘好好一个白眼,她算什么,有什么资格,以什么立场质问庄立军的行踪?她还真当自己是庄立军的妻子了?
“关你什么事?”在这种人面前,刘好好也懒得装贤良淑德,温厚端庄,她们已经是撕破脸了的敌人,何必给她面子。
徐红花被瞬间顶了回去,刘好好用她的趾高气昂告诉她,她才是庄立军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个认知让徐红花怒火中烧,在她心里,是刘好好插足到她和庄立军之间。
“你这个小偷!是你偷走了我的立军!……”徐红花歇斯底里地低吼,组织着语言,想要击溃刘好好的自信,可是刘好好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砰”地一声把门给关了。
徐红花站在原地,怒火还在烧,可她就算把自己给烧死了,人家也懒得搭理她,她被打击得快疯了,连关门回去都忘了,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着。
刘好好简单地吃过饭,收拾了一些东西准备下楼去肖兴国家问问他最近的复习情况,结果没想到徐红花还在那儿站着,她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径自下楼,徐红花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你要去哪儿?立军呢?”
“关你什么事?”刘好好面无表情,还是那一句老话,差点脱口而出那个“P”字,她抽回自己的手,心里已经把徐红花骂得狗血淋头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刘好好,你恐怕不知道我和立军的关系吧?”徐红花居高临下地看着正在下楼的刘好好,眼里充满了蔑视。
“你别妄想了,你和立军一点关系也没有,别忘了,你可是金满的妻子,别给你男人丢人。”刘好好抬起头阴恻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