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南生看着这一幕,更加感慨了,“好好,你在咱们大目很受欢迎啊!”
“好好过去是孩子们的老师,他们都喜欢她。”庄立军温柔而专注地看着刘好好,语气带着浓浓的自豪。
备受冷落的庄南生感慨地背了一首诗,“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话音刚落,闻讯而来的生产队长刘美英见到了庄南生,不由得一愣,一脸惊讶,“南生哥!”
庄南生一脸激动,“美英!好久不见了!”
上次见面是刘大力去世的时候,庄南生回家吊唁,村里的大人们这才反应过来,这人竟然是庄南生啊,纷纷围上前来。
“南生,一晃几年了,你怎么都不回来看看呢?”
“南生啊,还记得我不?”
“南生,我阿爹走之前还一直念叨你呢……”
这些来自父老乡亲们真诚的问候,终于让庄南生感受到满满的暖意,眼眶竟然有些湿润了。
“南生哥!”刘长生腿脚不便,走得慢,一听到庄南生来的消息就急急地赶了过来,赶得他气喘吁吁。
庄南生见到刘长生,眼里流露出一抹疼爱,快步上前,重重地搂住他的肩膀,声音竟有些哽咽,“好阿弟!”
刘长生红了眼圈,反手搂住庄南生,不善言辞的他,此刻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是和庄南生一块儿长大的,刘大力向来偏爱庄南生,常常把家里仅剩的食物留给庄南生,而庄南生也懂事,又偷偷的把这些东西留给了刘长生,所以哪怕刘长生窝囊,为人一塌糊涂,对这个如亲哥一般的男人也是真心孺慕,感情甚至超过了对刘大力。
刘好好和庄立军都有些惊讶,他们知道自己的父亲情同手足,可没有想到他们的感情好到这个地步。
围观的四邻都唏嘘着议论着,刘大力用真心换真心,庄南生才会对刘长生有这么深厚的感情。
“南生哥,快到屋里说话!”刘长生抹了一把眼泪,拉着庄南生回到屋里,生产队里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大家索性也不干活了,纷纷跟到了刘长生家里看热闹。
刘好好和庄立军对视一眼,推着那扎着红绸带的自行车和缝纫机慢慢地跟在他们后面,围观的乡邻别提有多羡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