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曦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也紧接起身。

戟羽寒看了眼尾随小孩的男人，继续看报纸。

言曦从过道里的人群中挤到洗手间，在出来的时候，她门口被一个长像猥琐笑得比许进锦更恶心百倍的男人挡住了。

门外拥挤吵杂的人跟朋友或陌生人聊得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根本没人在意又臭又脏的厕所。

言曦眼珠一转，迅速将当下的情形分析了遍，对猥琐男人笑了笑。“你要上厕所吗？”

猥琐男淫笑。“我要上你！”

言曦在他手伸进来的时眼睛一眯，抓住他手猛得往门里拉，再一脚将他踹进厕所里，接着灵巧转身出门将门反锁住，就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的坦然往回走。

戟羽寒移开腿让她进去，视线还在报纸上。“用了多久时间？”

言曦一怔，接着立即反应过来。“不到三秒。”

“下次可以更久一点。”

“嗯？”

戟羽寒抬头对上她的眼睛。“这种人应该直接丢出去。”

言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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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火车，言曦和戟羽寒又转坐了汽车，摇摇晃晃往大山里的市区前进。

言曦在火车上熬了一天一夜，现被汽车摇得眼皮都睁不开，迷迷糊糊的也管不得身边是不是坐着大魔王，怎么舒服就怎么整了。

戟羽寒看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最后啪一下脑袋磕那边的窗户上，就让她靠自己身上。

言曦顺杆爬，先是靠在他肩膀上，后下滑到胸口，最后枕着他腿将脸埋在他腰上。

睡得天翻地转的小孩，像只躁动不安的跳蚤。戟羽寒在她想把腿搭座位靠上时伸手按住了，又把她滑下来露出大半截细腰的衣罢往上拉。

被强制制止的言曦，终于安生了些。

戟羽寒看她睡得流口的脸，无法想像她要是跟其他人睡的画面。

一定会被许进锦他们绑床上吧？

或许还会拿被子塞住她嘴。

戟羽寒捏她白嫩的脸，本想惩罚她一下，却被细腻的触感吸引，最后的捏变成了摸。真是……叫人又爱又恨。

言曦被摸的不爽，偏头越加的将脸埋进他衣服里，可没等她舒坦多久，一个剧烈的颠簸惊得她搓点摔地上。

戟羽寒伸手捞住她，看车里吵嚷起来的人。

言曦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不知身在何处的问：“怎么回事？”

“爆胎了。”

“卧操！”

“别说脏话。”

言曦咬着下嘴唇瞅他。

戟羽寒揉她头。“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样。”

“我爸爸从来不限制这些。”

“所以你是要违抗我的话？”

言曦唰唰摇头。

戟羽寒看她畏惧的样子，满意了，在前面的人下车后也跟着起身。“把东西都带上，我们得走路进去了。”

言曦连忙带上东西跟在他身后，下车的时候还在狡辩：“我又不是女孩子，我现在是粗犷狂野的大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