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迈着的步子，蓦地停了下来。

“就算是你毁了这一地瓷器，那又怎样，他也回不到你身边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的你，对他动了心，我去年，可是撞到过你望着他的照片哭的样子！”

“你说你心情不爽，就给我添堵，让我日子不好过，但我当初那一举动，让你日子也从来都没有好过过，不是吗？”

“所以，你真觉得你赢了我吗？我们两之间，一直都是败给我，不是吗？”

背对着千歌，听完她说的话的季忆，慢慢的转身，面向了她。

比起刚刚盛气凌然、霸气十足的她，此时的她，面色安静了许多，连带着她开口的语气，都平缓了许多：“我是因为他的离开，每天都过的不开心，可是，那又怎样，最起码他是爱我的，他为了我放弃了第一学府，为了我放弃了贺氏企业，为了我来了北京，为了我创造了YC，更是为了我才对付的你，同样也是为了我才离开的。”

“即使他现在，不在我身边，但我知道，他是我的憎恨过、逃避过、欢喜过、放弃过，到现在还依旧记着的人，我是他绝宠过、愤怒过、争吵过、付出过，到现在还依旧很爱的人。”

“我可以等他，只要我等到他，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可你呢？你那么爱他，好的方式，坏的方式，你都用了，你还是没得到他，就算是你现在等他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他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你觉得，我们两个人之间，谁赢了？”

随着季忆的反问从唇边脱落，千歌本以为自己占上风而有些傲慢的眼神，变得有些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