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倒是可以从他身上的气息辨别,他在生气,很不高兴,很火大。
我双手环胸,定定的勾唇微笑:“呀,苏总这么大火气,要不要叫人送一杯冰水来压压火?”
“童悦,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婚,而且我也并不打算离婚。”他这是在告诉我,没有离婚就相亲属于骗婚,是违法的。
我无所谓的模样神采飞扬:“没有关系,我记得婚姻法是这样说的,只要三年不同居,就可以准予离婚。”
话音落吓,我发现苏凡的眼睛深了深,透着阴诡莫测的深沉。
我先是一愣,然后颤了一下。
意识到危险,我扶着门把拧了一下,转身就想逃。
门刚打开就被苏凡一把按住,他迅速将门上锁,然后身体前倾,将我抵在门上。
他的双掌握住我的手,压在门上,我有些紧张,很想转过身去看他,奈何被他压得死死的。
“苏凡……你起开!”我吼道,不知为何,声线都变了。
他的唇瓣落在我的耳朵处,吐气如兰:“你说,如果我们现在……还算不算三年不同居?”
此时的苏凡,儒雅的声线带着一丝邪,让我头皮发麻。
我沉默下来,有些不敢再说话。
他的唇瓣落在我的脸颊上,然后噙住我的双唇吞噬我的呼吸。
就在我浑身像是触电一般酥麻无力的时候,他突然翻过我的身子,让我面对着他。
他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直接堵上我的嘴,一只手揽着我的腰,让我不掉下去,另一只手按着我的头,压向他。
我的手终于得到自由,抵在他的胸膛上,却被他狠狠挤压着无法动弹。
理智在告诉我不能这样也不可以这样,然而现实却是,我已经要脱离理智。
压抑在心底许久的感情和思念翻江倒海,像是泄洪的水,排山倒海的扑来,拦都拦不住,我已经身不由己的沉浸在他疯狂有力的深吻中。
当他温热的大掌探进我的衣服,触在我的肌肤上,那种触电的感觉让我一个激灵,有些清醒。
我推拒他,迷离的眼睛带着一抹认真与他对视,我的呼吸有些凌乱:“苏凡,有些事情你觉得没有什么,但是我很介意,所以,在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跟你重新开始前请你尊重我。”
苏凡平静的看着我,眼底的情潮渐渐散去,渐渐平静。
感觉到他的手臂已经不是那么用力,我推开他,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打开门出去。
开门的那一霎,我也是惊愣了一下,办公室的门口竟然站了好些人,显然,他们是在听墙脚。
我神色微囧,脸上染上红霞,莫名的发烫。
而听墙脚的人,亦是窘迫尴尬,站在那里讪讪的笑,有些暧昧有些调侃。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却还是挺直着背脊,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脚步平缓从容的从他们身边走过。
不想自己太狼狈,没走几步我又转过身对他们揶揄道:“下次要听别站在这里听,直接进去听。”
他们呵呵干笑了两声没敢说话,慌忙作鸟兽散。
天快要黑下来的时候,我接到苏凡的电话,他说他在楼下等我。
我自然不会忘记紫云的老板今晚请吃饭的事情,听着他的声音,我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早上的事情来,只觉得浑身发烫。
我本想拒绝苏凡的接送,觉得这样或许太过刻意,就好像我不敢见他在怕他似得,于是我没有拒绝。
早上的尴尬还在,我们一路无话,我们到的时候紫云的老板和他的手下已经到了,他们热情相迎邀我们坐下,席间也是侃侃而谈,气氛轻松。
原本恭喜两家公司合作的庆功宴吃到最后就变成了程老板的答谢宴,程老板一再的感谢我,说如果不是我,他的老婆孩子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紫云的程老板是出了名的傲,之所以跟紫云合作这么成功,还是因为几个月前的那件事,在超市买完东西的我出来的时候正好遇见一个孕妇捂着肚子叫疼的场面,我没多想,扶着她就上了我的车子,及时送到医院,这才母子平安。
正是因为这件事,这才与紫云的合作案埋下了友好的前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