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事后我那个不是东西姐夫肯定会上门去闹,毕竟昨天我是以我的名义将他骗过去的,我都已经想好了,无论他怎么闹,我都打死不承认,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进行反击。
我看着那些不雅的照片,捂着嘴哭了出来,浑身发冷发颤,我该怎么办?怎么挽回我姐姐的尊严?怎么面对她?
虽然很害怕,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他们,但是我还是提起精神穿上鞋子从床上爬起来,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就总是要面对的。
昨晚喝了太多,我的头又晕又疼,再加上脚上也有伤,我起身的时候晕了一下身子倾斜,苏凡扶住我,我推开他,拒绝他的搀扶,我稳稳的站着身子,一瘸一拐的走向房间的门。
我刚打开门,就被他一把抱起走了出去。
“放我下去!”
他低低的扫了我一眼:“别以为我会放过你,这件事我等一下再与你算账。”
“算账?”我嗤笑:“现在在你面前就有一个算账的好机会,不要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岂不更好?何必多此一举。”
他抱着我走进电梯,低低道:“以前我总是不懂,少爷为什么总是因为楚楚那丫头而被气的抓狂,现在我懂了。”
我皱眉,听见他说:“你们都有着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他将我送到医院,路上我给楚楚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她对我说,我姐姐那里我不用担心,她已经让人过去守着了,不会有人去她那里闹,也不会有人能伤害到她,她说我父亲那边她不好支手,也管不住,所以没派人,还说已经在叫人在封网站上发出去的那些照片,只是转载的太快,有点困难,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已经下载保存。
到了医院,苏凡想跟着我一起去我爸爸那里,我拒绝了:“我爸爸不想看见你。”
简单的一句话,迫使他没有再跟上来。
我不想我的父亲气上加气,我更担心他受不了的会被我气死,若是那样,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父亲的病房,我刚走进去,迎面就砸来一个东西,我没有躲,那坚硬的东西砸在我的身上,然后落在地上‘砰’地一声碎裂开来,四分五裂。
我这才看去,那是一个杯子,父亲常用的杯子,紫砂壶的,价格昂贵。
“老童!”妈妈吼了一句,心疼的跑过来护我,揉着我被砸的胸膛问我:“疼不疼?”
我摇头,“不疼。”
爸爸被气的不轻,喘息的怒吼道:“你脑子发热是不是!竟然让人去打他!我看你是真的活够了!你知不知道,他现在躺在病床上已经半身不遂!任家的人早上的时候就已经来闹过了,吵着问我们要个说法,他们的意思是要我们把你交出去,也要你弄个半身不遂来赔偿他儿子!”
“他半身不遂关我什么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早就已经想好死不承认,所以我绝不回承认这件事与我有关。
而且,父亲和母亲还不知道姐姐流产住院的事情,所以我不想把这件事再牵扯出来。
听见我的话,父亲探究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他应该也不相信我会做出那样大胆的事情,将信将疑的问我:“真的跟你没关系?”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淡淡道
父亲缓和了一下,这才问我:“可是姓任的说,是你发短信给他,将他骗到酒店的。”
我死不承认:“我就没有发过短信给他,他这是在陷害我。”
父亲不知道要不要相信我,犹犹豫豫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这事若是真的跟你没关系的话,我跟他们任家没完!”
我的睫毛颤了颤,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挂念着姐姐,我说:“我去看姐姐了。”
一说起姐姐,妈妈也是愁云惨淡:“我给你姐姐打了很多通电话,她就是不接,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