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晚了。

她心里难受极了。

她的两个孩子都没了。

全都没了……

当把能砸的都砸光的时候，南月笙站在那里气喘吁吁的看着站在那里的徐莫寒。

“你不同于寻常人又有什么用，连我们的儿子都没办法保护！”

她说什么，徐莫寒都不反驳。

“你怎么不说话？”南月笙过来抓住他的衣领，“为什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说什么。”他的嗓子暗哑到了极致。

“不知道说什么？”南月笙冷笑一声，“我一开始就不应该跟你在一起，如果我当时没有跟你在一起，现在可能我带着柠一还在某个地方过着只有我们娘俩的日子，也许会嫁给一个老实普通平凡的人过着平淡的日子，她也不会死，没跟你在一起，就不会有倬正，倬正就不会死，说来说去，徐莫寒，这都是你的错，当时我离开了，你为什么要找我，为什么？！所有的一切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造成的！”

徐莫寒缄默，事到如今，他已经什么都不想辩驳了，因为没有意义。

“还不说话？”

徐莫寒看着她，“不想跟我过了？是吗？”

南月笙许是气糊涂了，直接回了他一个字，“是！”

——

现在是凌晨，先更新了21章。今天中午12点还有50章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