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起瞥了她一眼，继而对顾里里说，“选择权在你手里，无论你什么时候想把这层关系摆在台面上都由你做主，如果你的师父还在人世，我真的想给她下跪感谢她把你抚养长大还把你教育的这么好，她真是了不起。”

“我也觉得她了不起，像我师父这样有骨气的女人，并不多见，我虽没有上过一天学校，但别人在学校学到的知识我都从她的传授下学了，我师父给我的不是金钱物质上的东西，她教会我的是独立的人格和精神层面的财富，在我眼里，她就是我的亲生母亲，谁也无法取代，都说生恩不如养恩大，的确如此，孩子不想要就别生，动物世界里，幼小的小猴子死后，母猴子迟迟抱着不肯放手，动物的亲情都如此的浓厚，做为高级动物的人，却连猴子都不如，也是可悲，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回去了。”

“我送你们。”殷起话刚说出就被顾里里婉拒了，“你是总统，送我们像什么话，请留步。”

看着他们手挽着手离开，于雯在一旁说道，“她现在是因为有龙御北这样的男人，自己又有事业，所以才有能力不认我们，若是她穷的一无所有，还能说出那么硬气的话吗？”

“别人若是贫穷或许不会说这样的话，但我觉得她不会，她师父就是那么有骨气的人，里里从小耳濡目染，怎么会为了名利不要自己内心的原则？她自始至终都是那样的人。”

“看直播的时候，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真怕她直接把真相公布给民众了。”于雯至此想起来仍觉得心有余悸。

“爸，妈。”殷成意姐弟跨门而入，“你们干嘛请他们两个来家里吃饭？”

于雯回，“自然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