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翠花明白得很,“我要是签了,即使周汉滨不被毁,他也会被你拿捏。”
夏天伸出了三根手指头,晃了晃笑道:“三年,我只要三年时间。”
马翠花问:“我能相信你的承诺吗?”
夏天说:“马翠花同志,你看啊,黎菁方兰于灵儿三位,与你的关系不错,与周汉滨同志的关系也不差,这方面你完全用不着担心,而另一方面呢,我会把这个笔录存到信用社的保险柜里,信用社的保险柜里有很多小保险箱,每个小保险箱都需要两把钥匙才能打开,你拿一把钥匙,我也拿一把钥匙,三年以后再打开小保险箱,到时候你拿走笔录,咱们就算互不相欠了,这个解决方法你不会不相信吧。”
经过思考及激烈的思想斗争,马翠花无奈的表示同意,并在笔录上签名摁印。
黎菁、方兰和于灵儿作为见证人,也在笔录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在夏天的授意下,黎菁、方兰和于灵儿把马翠花劝送回去。
周汉滨还没有醒。
夏天命令丁三五,把周汉滨背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放到马翠花刚坐过的椅子上。
丁三五冲着夏天直翘大拇指,“老夏,你可真行,刚才我都听见了,周汉滨和马寡妇算是被你给彻底拿住了。”
夏天呵呵笑道:“以后你做了坏事,千万别让我发现,否则我也如法炮制的拿住你。”
丁三五忙道:“你还需要拿我吗,咱俩一起读书的时候,你就已经死死的拿住我了。”
夏天得意地笑着,“你丁三五是属耗子的,需要警钟长鸣,得经常拿你,否则你会到处打洞,搞你那套小聪明小伎俩。”
丁三五陪着笑,“也是,也是,以后你就对我多多提醒,经常教诲。”
夏天又拿起笔录看,“三五,你还别说,这马寡妇和周汉滨,感情够深的,咱俩属于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啊。”
“老夏,你啥意思?又心软了?”
“倒也不是心软。”
“那你到底是啥意思?”
“这老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坏一桩婚,我是有点于心不忍啊。”
丁三五坏笑不已,“嘿嘿……老夏,我也知道一句老话,狗改不了吃屎,这马寡妇和周汉滨的关系,绝对是断不了的。”
“呵呵,这倒也是,这倒也是。”夏天乐道:“三五啊,我要提醒你一下,以后对马寡妇和周汉滨的事,咱们不能再横加干涉,不但不能干涉,而且还要大加鼓励大力支持。”
“高,实在是高。”丁三五又翘起了大拇指说,“老夏,你这个办法太绝了,绝得我是五体投地的佩服。”
夏天看向了周汉滨,“你小子少拍我的马屁,快看看周汉滨,他应该可以醒来了啊。”
丁三五拍了拍周汉滨的脸,周汉滨一动不动。
“老夏,你以前出手很有分寸,这回不会把他给真整坏了吧?”
夏天哼了声,“老办法,泼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