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非衍嘴角噙着一抹邪笑,“作为你的合法监护人,为你洗澡乃是我的义务。”
听听这话说的多么透溜,瑾色的脸早已经烧的不行。
她扔掉衣服,转身就要跑,却被容非衍一把抱起来,直接放在了浴缸里。
瑾色扑腾着水花,不情愿的说:“容非衍,你无赖!”
容非衍跟着坐进来,“我还能更无赖一些。”
瑾色差点淹死在他的口水中。
鸳鸯浴的帷幕就这么拉开,瑾色的心呀,像是烧滚的热水正在水壶里翻腾一样,正等着主人冲水。
容非衍将她从头到尾吃个遍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帮她洗起澡来,并且美其名曰,洗澡前的热身运动。
当然,这样的事以后还时不时的上演。
当他们有第二个孩子看到容非衍在帮瑾色洗澡的景象时,某男一本正经,淡定的说:“我在教你妈怎么洗澡。”
孩子当时向瑾色投去嫌弃的神色,“笨蛋妈妈,这么大了还不会洗澡,丢死人了。”
瑾色哭笑不得。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因为容非衍这么一闹,瑾色从洗手间出来,已经没有精气神再去看那些卷宗,倒在床上仰头就睡了起来。
看着她精致的睡脸,容非衍对着她的额头轻轻一吻,掀开被子下了床。
披上睡衣,他打开阳台走了出去。
因为住的是总统套房,处于酒店的最高层,他站在阳台上,可以将香港完全收于眼中。
虽然是凌晨一点多,但是香港亮的如同白昼。
感觉到手机传来的震动,容非衍抬手滑下接听键。
“人找到了吗?”
他说这话,当然指的是对瑾色动手的那个人。
电话里传来凌九的声音,“老板,还没有。”
容非衍目光瞬间沉了下去,只听凌九说:“我调了周围的录像,已经让人排查了。”
容非衍轻声嗯了一声,说:“你务必查到到底是谁动了瑾色,我要第一时间知道。”
敢动他的女人,简直是嫌命长!
“是,老板。”凌九说完,并未第一时间去挂电话。
“有话要说?”容非衍问。
夜色中,他身上的睡袍被风卷起来,复又落下,衣袂翻飞的样子,像极了指点江山的王者。
而站在阳台上的他,就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凌九迟疑的说:“老板,你要的结果出来了。”
容非衍眉心一动,一下子就想到他说的是什么结果。
是他暗中找人拿了江景琛用过的杯子,从杯沿位置提取了他的DNA,借此用来验证他到底是不是容景琛。
“说。”容非衍薄唇微抿,目光沉静的看着远方。
凌九道:“江景琛跟你的DNA没有吻合之处。”
听到这个结果,容非衍的心并未有任何波动,他寡淡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容非衍拿起阳台上桌子上的烟点了一根,抽了起来。
他眼眸泛起的光泽,犹如他指尖的烟火,明明灭灭的样子,像极了他现在的情绪。
刚抽几口,他忽然想起瑾色不让他抽烟的话,又忙摁灭烟头,让风吹走身上的烟气,这才转身进入房间。
翌日,是一个雨天。
瑾色还在睡觉,就被电话铃声吵醒。
睁开眼睛,就看到手机被容非衍递了过来,看到是余队打来了,忙接起电话:“色色,我有事先走一步。”
“我跟你一起。”瑾色说。
“不用,香港这边的事处理的差不多,杭城那边也没有紧急的案子,你就留在香港多陪陪容先生吧。”余队说。
瑾色面色一僵,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余队,我老请假不好吧。”
“谁说是请假,这是因公出差。”余队正色道。
瑾色无语,心中没说的是,咱一起来的,也好歹一起回去啊。将她一个人仍在这里,不好吧?
挂断电话,容非衍开口,声音带着清晨起床的慵懒:“余队怎么说?”
瑾色闭上眼睛,朝床上倒去,“让我完事了赶紧回去。”
容非衍抬手将瑾色拉入怀中,“我怎么听你余队的意思是要你在香港多呆几天?”
瑾色眯缝起眼睛瞅了下容非衍,“你听茬了,我已经定了下午的机票。”
“不许走。”容非衍俯下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瑾色。
瑾色翻了一个白眼,“让我走的是你,不让我走的也是你,你到底要怎样?”
容非衍沙哑的声音,霸道的宣布:“生气了?”
“哼。”瑾色从鼻子缝里蹦跶出一个单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