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劲修炼已经到了令人不可思议的地步就已经要羡慕死人了,可现在表现的就连对医道的理解也这么透彻。
一时间,感觉自己一辈子恐怕都难以赶上解一凡的方剑豪心中生起无限悲哀。
“对呀,老子刚才怎么没想到呢。”老头嘿嘿一笑拍着脑门说道。
解一凡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很诚恳的说道:“少来,你能确定你真的不用我提示就想得到吗?”
“滚!”老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烫红的脸,忙不迭站起来,道:“姑娘,你那事找这臭小子就对了,他的医术已经得了我的真传,完全可以代表我。”
边说话,老头边挨着墙往门外挪动身体,等最后一个字出口的时候,他已经跨出了门外,不等傅雪挽留,拍拍屁股一溜烟不见了身影。
师门不幸啊!
“咳咳咳……”
解一凡瞟了一眼同样脸红脖子粗的姜晨山,咳嗽了一声,强自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道:“方大少,好歹累了一天了,也给兄弟找个睡觉的地方吧,呃,如果能派个妞的话那就更好不过啦。”
......
解一凡很想大哭一场。
他在会稽谢家的表现很快传遍了整个江南所有世家大族,这两天来,解一凡几乎没有一分钟的时间是清静的,不仅要逃避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上门拜访,还得应付陆依霜和舒心好奇的目光。
最让解一凡崩溃的是,方剑豪简直就成了他的终极粉丝,但凡有点时间就会找个借口赖在陆家别墅死活不肯走人。
而同时陪着方大少爷的还有周勋那个闷葫芦,虽然那小子没有追问过解一凡那天从武馆出来以后怎么解决的夏秋,也没有向他打听谢家的事,可从周勋眼中灼热的目光可以看出来,那小子的好奇心比任何人都强出百倍。
夜深人静,身边终于没有了那些死死盯着解一凡,让他脊背发毛的闹心家伙们,他一脸严肃坐在桌旁看着面前的三块玉牌发呆。
按道理说,一块小小的玉牌,方寸之间融绘画、书法、雕刻及故事文化于一身,让原本就“天生丽质”的玉石,经过一番修饰后拥有了生命。
可解一凡看着那三块玉牌,不仅没有一点想要欣赏它的意思,甚至有种想要把三块玉牌砸碎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从师兄姜晨山那边传来的消息得知,那个假扮谢振禄的倭国忍者趁火狐大队的卫兵不注意时自杀了,当听完消息后,瞠目结舌的解一凡足足冲着电话爆了三分钟粗口。
而其余那些小喽喽就算有人肯开口,可提供的信息一点用也没有,那些人基本上和高菁菁现在的情况相同,甚至没有人知道假谢振禄是怎样和首领大人联络的。
傅雪很聪明,她想要解一凡帮她进京给人治病,但她知道自己没办法说服解一凡,所以找到了陆依霜和舒心帮忙。
已经被傅雪闹到烦透了的解一凡明天就要进京城给人看病了,趁着今天晚上自己心情不是太糟糕,他再次把玉牌拿出来,希望能领悟到一点线索。
“玉质这么差,这尼玛都是些啥!”
感觉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的解一凡皱了皱眉,小声咕囔了一句。
从前天开始,他已经用牙刷和洗涤剂狠狠的刷了无数次这三块玉牌,等玉牌上面那层污渍褪去的时候解一凡发现,其实这三块玉牌的质地虽然没自己想的那么差,但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古朴的感觉。
三块玉牌分别是雕龙、雕凤和镂空的福寿牌子。
解一凡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人在这么差的玉质上费这么繁复的雕工,就是用现在的工艺雕琢这么小的玉牌的镂空雕花,没几天的功夫根本做不出来啊。
曾经有那么一会,解一凡突然想要给谢伯打个电话的冲动,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如果谢伯真的知道这些玉牌隐藏了什么秘密的话,早在很多年前就不可能让父亲亲手把玉牌挂在自己脖子上。
可是,那些忍者为什么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想得到它们呢?
翻来覆去把玩着三块玉牌,解一凡的眉头蹙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他几乎用了各种办法将三块玉牌以各种各样的形式做了排列组合,希望能得到一丝灵感。
可无论解一凡怎么摆弄,玉牌与玉牌之间没有发生任何有关联的线索,甚至三块玉牌上面的图案都无法完整结合在一起。
难道说,那些忍者也是被某一个传说误导了不成?
这个大胆的想法也曾经好几次蹦出解一凡的脑海,可随即他又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现在,他很后悔那天自己为了逃避傅雪没完没了的追问和带走假谢振禄的姜晨山分开。
不过,沮丧的心情只让解一凡愁眉苦脸了一个晚上。
早上出门去机场的时候,解一凡敏感地发现自己居然被人跟踪了,在微微皱了皱眉之后,久违的笑容终于出现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