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房龄的一句话,居然真的说动了陈小九——多格不认为房龄能改变陈小九的主意,而真正的实情应该是小九脑中有这种想法,并且小九那句什么英雄惜英雄也是假话,最后那句‘谁让你是我大舅子呢。’才是小九放纵自己出山的真正原因。
哎!
多格的脑中极为复杂,完全搞不懂陈小九一面那么冷血,一面为什么又这么有情,大舅子?呵呵……想起风筝悄悄对自己说,她已经怀孕了的事情,多格心中多格心中一阵激动——自己是真要当舅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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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
西疆风沙扬尘,气候远不能与中原相比,花如玉大军急行军,十天之后,已经赶到了大燕西部边城——娄兰!
这里地势干旱,民生凋零,到处一片风沙之景。
娄兰知府杨青率领群臣将铁甲营迎进了城中,进了城,才能觉得稍稍的有些人情味,城中人口虽然说不密集,但远远比城外的人多,看到有百姓在街到两旁摆摊,花如玉才找到了一些人情味。
杨青是娄兰知府,但他只是接到了花如玉率领铁甲营驻扎娄兰的消息,却不知道铁甲营的目的是干什么,他深知上层的秘密,绝对不会主动相询,他只希望能在花如玉的面前好好表现,尽快的调回京城去。
酒宴之上,房龄相信询问了吐蕃的风土人情,以及两国通商之事。
杨青微微摇头,“吐蕃百姓是愿意与咱们中原做生意的,但是吐蕃皇帝婆罗布却对中原人很有意见,对中原前往吐蕃做生意的商人大肆碾压、驱逐。”
房龄道:“他有什么理由碾压、驱逐中原商人?”
杨青道:“收税啊!你卖了十两银子的货物,他要收七两的税银,这般高苛的税收,哪个商人能承受得了?商人自然不会答应,婆罗布就把商人扫地出门了。”
花如玉啪的一拍桌子,说道:“这不是闭关锁国吗?长久下去,吐蕃国又如何发展?百姓如何过上幸福的日子?”
杨青道:“婆罗布才不会管百姓死活,不理会社会发展,他曾经有一句话让人为之动容:若是百姓们吃饱喝足,见识丰饶,那会还会听他的统治?”
花如玉咬着银牙,说道:“此等国君,真该杀之。”
多格听在耳中,一阵惭愧,其实他曾经也有这般想法,现在才明白过来,自己的想法有多么愚昧。
房龄当夜向杨青了解了一些风土人情,又让杨青找了一只商队,与多格伪装在其中,第二天早上,在城门口缴纳了银子,混进了吐蕃边陲小城。
又从边陲小城出去,一路缴纳高额税银,第三日早上,才来到吐蕃都城雄州。
走在雄州大街上,看到百姓们的穿着,已经饭店中的吃食,就知道吐蕃的百姓过的有多么窘迫,更何况雄州还是都城呢。
沙摩柯纸醉金迷,爱好女人是出了名的,西月楼中美如云,沙摩柯就是这楼中的常客。
房龄自然早就打听到此事,他想要直接拜访懦王府,但考虑到婆罗布一定会在懦王府周遭安插眼线,心中一动,就直接来到西月楼,把自己伪装成中原的来的豪客,顺便刚好解解馋——他老当益壮,老而弥坚是出了名的,有机会领略一下吐蕃美女的风情,哪里能够错过?
房龄与多格虽然不通番语,但杨青为房龄准备的向导却对吐蕃了如指掌,忙前忙后的为房龄张罗,当然,房龄也不会怠慢这个向导,也让他尝一尝西域美人的乐趣。
一连三天,房龄居然都没有机会见到沙摩柯,心里不免急躁,嘴角微微含笑,一个念头从脑中滋生。
西月楼当家花旦是一名叫卓玛的美妞儿,而且这个妞儿是沙摩柯的老情人,不是谁都能见到的,这个妞儿也因为受到沙摩柯的宠爱,恃宠而骄,浑然不将别人放在眼中,那些嫖客即便对她有想法,也不敢触怒于她。
房龄向多格耳语了一阵,多格脸上滑过一阵痛苦之色,但仍然答应下来——奶奶的,你不知道我好男风吗?
多格假装喝醉了酒,甩出重金,请卓玛出来相见,卓玛哪里会看在眼中?多格‘大怒’,冲向卓玛卧房。
卓玛吓得大叫,花容失色,急忙吩咐沙摩柯派给自己的那二十名护卫冲上去阻拦多格。
多格乃是万军之勇将,哪里会在乎这些小角色,身形闪跳,几个回合就将二十多名护卫打倒在地,多格抓着卓玛的脖子,将她似小鸡一般提溜到回房中——看那阵势,是要强行玷污了卓玛。
西月楼的老鸨子、茶壶等人可是吓坏了,没想到居然有人胆敢无惧沙摩柯,打起了卓玛的主意,一边站在门外,央求着多格手下留情,一边立刻派人去通知沙摩柯,让沙摩柯想办法。
房龄看着卓玛那可怜兮兮的诱人模样,还真是动心,心想着:等着与沙摩柯商谈完之后,这个小妞儿我就收了。
等候了半个时辰,就听到霹雳一声大喝:“该死的南蛮子,居然敢抢我懦王的女人,看我不砍了你的头。”
房龄微微一笑,还真没想到沙摩柯居然能说汉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