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儿、双儿父辈交好,又一同伺候过小九,十分亲近,掀开车帘子,就对这花如玉甜腻腻的叫起来。
“单儿、双儿,你们怎么来了?”
花如玉蹙眉,刹那间想清楚了其中的猫腻,向小九嗔怒道:“你也没个正经事做,行军打仗,又不是贪图享乐,带着娇妻美妾干什么?而且单儿又怀孕了,身子不适,你还敢折腾她?”
马武、房龄以及围上来的将军都笑起来,看着小九的眼神充满了促狭——国公大人可真会玩,孕妇也不放过?
“花妹妹,不是你想的那样……”陈小九讪讪的解释。
“呸!你少装正经。”
花如玉凑近小九,贴着他耳朵低声娇嗔,“有我一个伺候你还不够?非要把单儿、双儿弄来胡作非为?哼……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的。”
陈小九大汗。
单儿被无数双眼神望过来,都要羞得钻进土里去,外人不知道内情,还以为自己这个孕妇是个喂不饱的欢爱高手呢,这好羞人,她又没有办法分辨,风情万种的横了小九一眼,拉着双儿,又坐回了车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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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玉将小九等人迎接回城,摆宴接风。
阮良与小九等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听着小九引荐,才赫然醒悟:马武、王飞虎、朱治山,可都是定南王手下的大将啊,怎么就投奔了陈小九呢?陈小九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再加上一个房龄,定南王的大将几乎要被挖空了呀?
好厉害!
阮良这一顿饭吃的是疑神疑鬼,用过了饭,陈小九几位头头回到大帐,阮良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问道:“国公大人,咱们何时发兵呀?明口战况激烈,只怕脱不了几天了。”
花如玉向小九使了一个眼色。
小九会意,说道:“我心里也急呢,花如玉整军,挑选精兵,当然是越快越好,阮丞相放心,误不了大事。”
阮良也明白无妨左右小九的心思,表明了焦急的态度,便被人带着去休息,这几天赶路,可把他这一身老骨头累得快要散架子了。
“花妹妹,咱们到底何时发兵?”陈小九道:“明口战情你比我熟悉,还是要你来拿个主意。”
花如玉道:“我与房先生、马元帅、朱将军商议过,彻底分析了一便情报,觉得明口还有可战之力,虽然死伤惨重,但还远远没到不能守城的地步,阮良之所以如此急迫,还是想要减少伤亡的缘故,咱们现在出兵,岂不是让安南捡了‘便宜’?”
“哦?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断断不能让安南得了便宜卖乖。”
陈小九搓着手,一副坏笑的样子,“那咱们到底什么时候出兵?”
花如玉道:“最好能拖上十天。”
“十天啊,那阮良不会急得尿了裤子?”陈小九说笑,引得马武、王飞虎、罗桐等人一阵大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花如玉,脸红如醉,俏生生的白了小九一眼,噗嗤一声,也憋不住跟着笑起来。
“拖着不出兵不好!”
陈小九沉吟半响说道:“整兵两日就出发吧,真想拖慢速度,就在路上找各种借口,山路难行,士兵疲惫,拉肚子、生疟疾,甚至是迷路,可以找很多借口嘛。”
“好!这主意好!”
马武、王飞虎大笑:“如此一来,阮良就再也找不到埋怨咱们的借口了。”
花如玉也点头同意,又问道:“这次出兵以谁为帅?”
马武、王飞虎、朱治山起身,向着陈小九一抱拳,虽然不言不语,但却表明了态度。
“马元帅,王将军,朱将军,你们想带兵出征?”陈小九明知故问。
马武道:“承蒙国公大人信任,得以让我、王将军、以及治山弃暗投明,心里既惭且愧,这些日子憋足了劲训兵,要给定南王还以颜色,现在正是绝好时机啊!国公大人,既让我们出兵安南,斩杀定南王,报答您的知遇之恩吧。”
马武、王飞虎、朱治山三人齐刷刷的向小九拱手,眸子中闪烁着嗜血的决然之色。
陈小九笑了笑,“难得马元帅有如此勇血,小九佩服,但这次出兵安南还应该由花园帅执掌。”
“什么?”
马武登时憋的脸色涨红,呼吸不畅,结结巴巴道:“国公大人不……不信任我们?”
王飞虎、朱治山脸色异常难看,心里难过到了极点。
“小九……”
花如玉也愣在那里——这本是他们商议好的计划,却没想到陈小九会来一个当头棒喝。
“哈哈,马元帅想到哪里去了?”
陈小九起身虚扶马武、王飞虎、朱治山就坐,才若有深意道:“各位将军都是热血汉子,品性执拗,毫无二心,我怎么会不信任你们呢?我不让你们出兵安南,是有更重要的计划要你们去执行。
“啊?什么计划?”马武、王飞虎、朱治山一听,不由得露出喜色。
陈小九咬着唇,一字一顿道:“攻克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