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早有准备!马武愚忠,断不肯降!”
房龄拿过汗巾,将脸上的唾液擦掉,向小九恳求道:“就算马武不降,还请陈大人、花将军饶他一条性命,如今,这种赤胆忠心,可歌可泣的英雄人物,万中无一。”
花如玉哼道:“这老家伙,骨头倒是真硬!”
黑山摸着包扎好的伤口,不服气道:“等我伤好了,定然要与他好好的比划一通。”
小九笑了笑,“房先生放心,我并非弑杀之人,马武不降便不降,只是到不能轻易放了他,暂且关着就好了,不过,那个王飞虎不是受你恩惠甚多吗?怎么还没有降吗?”
房龄一脸汗颜,“王飞虎虽有意投降,但虑其家人安危,左右为难!”
“恩,倒也是个重情的汉子!”小九道:“先不忙着逼他,找个机会将他家人接出来就好了。”
花如玉又问房龄,“那汤生、朱治山有没有降的意思?”
“汤生倒是降了。”
房龄道:“朱治山却是没有降,他是马武的外甥,一样的倔脾气,哪里肯投降?”
“啧啧……汤生降了?”
小九诧异道:“他没有妻儿吗?不怕妻儿受连累?”
房龄道,“汤生膝下无儿,心中又有‘妻子如衣服’的谬论,倒是不在乎妻子的生死……”
砰!
花如玉一拳砸在桌子上,怒道:“如此贱人,留之何用?黑山,你速去杀了他,将其尸首剁碎了喂狗!”
“哎!好嘞!”黑山一听说要杀人,兴奋得满眼放光,急冲冲的跑了出去。
“报!”
一名小校尉前来禀报,“花将军,城外有许多零散探子探查敌情,不知为何,请花将军示下。”
“哦?”
花如玉蹙眉道:“此刻天色已黑,敌兵刚退,派出探子有何用处?”
陈小九道:“无须理会他们,咱么也派出探子,深入平州打探,或者平州有什么异动,也未可知。”
花如玉也觉得大善,按照小九的命令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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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你跑来我这里干什么?”
月神慵懒的倚靠在床头,媚脸上带着勾人的笑,嗲嗲的说道:“与毒皇、杏儿乱搞了几天,终于想起讨好我来了?我可不依你!”嘴上这么说,香喷喷的身子却又向小九身边凑了凑!
“我还能干什么?自己是想月神姐姐了。”
小九捧着月神春情泛滥的小脸,胡乱的亲上去,将月神压在床上,就要粗暴的扒掉她碍事的衣衫。
月神捂着胸口,不让小九扒衣服,咬着小九的耳根,嗲嗲道:“急什么?像狼似的,一会儿再扒嘛?”
“为何?”小九诧异道,“姐姐不想要?那我可去伺候单儿了……”
“呸!你敢?谁说姐姐不想要?不许跑,姐姐是要给你惊喜呢。”
月神八爪鱼似的缠住小九的大腿,神神秘秘道:“姐姐已经派人去找红杏儿了,红杏儿一会儿就过来,姐姐今晚要与红杏一起伺候你!师徒齐上阵,包小九幸福得欲仙欲死!”
“哈哈!真是太好了……”小九大喜,兴奋得满眼放光,“姐姐可真是一个妙人!”
两人亲昵了一阵,听到有敲门声!
“谁呀?”月神问了一句,无人答应,大为好奇,警觉似的说道:“我去。”
月神拿着剑,运气内息,周遭却没有发现半点杀气。
她一脚踢开门,便到红杏身着夜行衣,袅袅娜娜的站立于门口。
“哎!师傅叫你,你怎么不答应啊?”
月神随手将剑扔到一边去,上下打量着红杏,忸怩的笑道:“你穿夜行衣干什么?师傅是让你来伺候小九的,又不是让你去杀人,真败了兴致呢!来,快进来,小九等不及了……”
她娇嗔嫣笑,伸手就去抓红杏的手。
红杏嫣然一笑,冷不妨杀气如滔天骇浪一般的从红杏身上散发出来,单掌探出,对准月神的面门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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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二更,补齐昨天的亏欠!紫微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