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将红杏搂在怀中安慰一番,大手摸着红杏如鸦秀发,抬眼见着雪子就站在自己身侧,眸子莹莹,正温情脉脉的着自己,想扑上来温存,又觉得不好,站在那里舍不得走,心中很是委屈。
小九得心乱爱怜,大手探出来,抓着雪子的小手,想要拽到自己怀里温存。
雪子被小九勾着小手,心里痒痒,那股温情传递过来,也就心满意足,倒也不想非要大庭广众的与小九温存,挣脱了小九的大手,站到一边去,指了指远在五丈远凝视小九的花如玉。
“徒弟妹妹,你撒娇够了没?”
月神捏着红杏的耳朵,将依依不舍的她从小九怀中拖出来,娇嗔道:“贪得无厌,你以为小九是你一个人的?”
红杏俏皮的伸了伸舌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颊绯红,泪还未干,却又媚笑,说不出的诱人。
月神得有趣,捏着红杏的鼻子,打趣道:“眼泪留着儿,一会见了你娘,还得大哭一场呢。”
红杏心中一阵惭愧:怎么见了小九,把娘亲都忘在脑后了,真是该死!
小九走到花如玉身旁,向房龄点点头,又与花如玉交换了一下眼色,才对一直盯着自己、虎视眈眈的定南王笑道:“三万大军层层围堵,三十几路大军纵横追杀,真是刺激啊。”
他将毒皇叫过来,凝视定南王的眼睛,不屑笑道:“王爷可曾想到插翅难飞的乌云峰,也会有绝处逢生的奇迹发生?此乃天意啊!”
“何为天意?”
定南王眯着眼睛,宛如毒蛇,直勾勾的盯着小九,恍若一口咬破小九的咽喉才甘心!
小九指了指天,中气十足,爽朗大笑,:“常言道:天道无情!老天让我绝处逢生,是对我有情,又有言: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敢问王爷,连无情的老天都在帮我消灾解难,你与我做对,还有半分赢面吗?”
他这番话是含着中气说出来,意在蛊惑人心,让那些士兵迷信老天的警示,情不自禁的生出胆怯之情。
果然,在他刚刚说完,那些见识过小九手段的人,联想着小九的天道相助,自我脑补,又着乌雅那神骏无比的模样,也暗中誉为龙马,无论怎么思虑起来,都透着一股蹊跷,让人心生疑窦!
马武心知不妙,立刻让亲兵巡逻,挥舞鞭子,抽打肉身,将那股喧嚣的吵闹声压制下去。
定南王此刻终于亲眼见证了小九的厉害之处:这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无论是权谋、武功、机智,已经强悍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真真让人头痛。
“小陈大人,常言说得好啊:,英雄自古出少年,古人诚不我欺!”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容不迫的应付。
小九笑了笑:“英雄出少年不假,但少年却不一定是英雄,也有可能是狗熊,比如……”
他眼神一瞟,侧目着五花大绑、跪在一旁,血尘满脸的吴桐,笑道:“若非小王爷一封书信,将房先生拒之门外,我焉能与房先生惺惺相惜,共谱一段佳话?”
“你……”
定南王只觉得心里堵得慌:自己的儿子比面前乳臭未干的陈小九还年长几岁,却为何熊包得一塌糊涂?
“王爷,都说虎父无犬子,可是王爷父子为何差距如此之大呢?王爷可明白其中的道理?”
陈小九望着定南王那双散发着仇恨的眸子,淡若风清的发问。
“是何道理?”定南王冷很一声。
“还是天道!”陈小九拉着尾音,怅然道:“啧啧……天意不可违啊,王爷,你夺人之妻、是为淫邪,陷害手足兄弟,是为不义,勾结外租,打击同族,是为不忠,滥杀邪月教众,是为不忠!如此不忠不仁、淫邪不义之人,还妄想得老天眷顾,岂非白日做梦?”
“你……你给我住口!”
定南王气得几乎吐血,哪里想到这混蛋口舌如刀,居然如此的得势不饶人?咬着牙,恨恨的争辩道:“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凡礼冗学,岂能束缚住我的心?”
“好!很好!王爷这一番!才有一番奸雄的模样!”
小九伸出大拇指,赞叹了一下,才了吴桐一眼,轻蔑道:“王爷若真是能做到无视凡礼冗学,那这个儿子,您不要了可好?他只会让你陷入被动,处处挨打,倒不如我替您解决掉了麻烦……”
说话间,就抽出了轩辕剑!
“你敢……”定南王吓得从马上跌落下来,咬牙切齿道:“敢伤我儿,我跟你拼命。”
“哈哈……戏言而已!王爷何必当真?”
着定南王被自己捉弄得狼狈不堪的模样,小九无比开心,“王爷纵有千般歹毒,对待至亲骨肉,却难得慈爱,佩服!佩服!”
定南王被小九吓得魂魄出窍,哪里还敢再行拖延?谁知道这混蛋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他冷着脸,挥挥手!
马武打出令旗!
万人精兵阵中,缓缓使出来四辆车娇。
车娇在定南王身后停下,马武让人打开轿子,三辆车轿中,走下十八口男女老少,俱都五花大绑,有些男子身上有血痕,显然是是被拷打过正是房氏一门十八口。
房龄望之一眼,心跳到嗓子眼儿,但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此时此刻,要时刻保持冷静,才能将事情妥善解决掉。
最后一辆车轿无比豪华,车厢外缘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远远就闻到一股悠然香气。
闻香识女人,这是女人的车轿!
定南王望着那轿子,蹙眉,紧咬着嘴角,似乎极为不甘心,过了良久,才狠心的挥挥手!
亲卫跑过去,将车链子打开,露出一张娇媚艳美,风情万种的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