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陈小九与雪子双双陶醉在温柔的月光中时……
只听着一阵杯碗破碎的声音,猪悟能醉得一塌糊涂,笨拙的身子顺着椅子滚落到了地上,居然直接躺在地上、打起了呼噜。
众女娇呼一声,从醉意朦胧中、苏醒了一些!
陈小九那只放肆的伸到雪子臀上把玩的大手、最后匆忙的在雪子滑腻的屁股上抓了几下,便不甘心的抽了出来。
他起身来到猪悟能身边,挣扎着扶起猪悟能。
朱媚儿蹙了一下眉头,走过来为大醉不醒的猪悟能、打扫身上的尘土,趁着众人不注意,小手在却小九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着小九那张满是委屈的脸庞,朱媚儿低声娇嗔道:“装什么无辜?刚才你做什么坏事,我会不清楚吗?你可真好大的胆子,手都伸到雪子裤带里去了,呸……好恶心!”
陈小九亵渎雪子,被媚儿发现,不禁老脸通红。
他讪讪的笑道:“媚儿,我酒气上涌,想要摸你了,可是却……却没敢下手,怕唐突了你……”
“呸……鬼话连篇!”
媚儿一边小九搀着猪悟能,一边嗔道:“你怕唐唐突了我,便不怕唐突了雪子吗?”
陈小九振振有词道:“那不一样,你是我未来的老婆,我当然舍不得唐突!雪子又不是我老婆,此时不唐突,还待何时?”
“呸……真不要脸!”
朱媚儿狠狠的啐了一口,小脸蛋红红的,才向小九招呼道:“快把我哥送回去,醉得像一头死猪,真没出息。”
黑山急忙答应一声,赶着将猪悟能送回来房间。
随后,黑山又回来,与众纨绔一起畅饮!
而今晚韩墨旬似乎换了一个人似地,一改往日的理学刻板的风范,在杯盘狼藉的酒桌上,吟诗作赋,插科打诨,到让钟越、潘祥等人对他刮目相。
想着这老头疯狂起来,似乎也挺可爱的。
韩墨旬这老头居然兴奋的叫嚷着,玩出了接龙诗的游戏,众才子争强好胜,谁也不肯服输。奈何他的功力深厚,学识渊博,众纨绔们哪里是他的对手?
十几轮下来,本就昏昏欲睡的众纨绔们、被灌了许多酒,睡眼朦胧,难以睁开。
尤其是黑山这厮,他是一个粗人,却偏偏不知死活,叫嚣着上去玩耍,这下可好,每轮必输,输了就大口喝酒。
十几轮下来,黑山至少喝了两坛酒。
只听得扑通一声,黑山也倒了下去,醉得像一头死猪,怎么叫也不省人事。
月夜清凉,朱府上下所有人都陶醉在胜利的喜悦中,用美酒滋润着压抑多日的心扉!
当酒席涣散,众纨绔俱都酩酊大醉,连陈小九都与众女眷喝得云山雾罩,扑通一声,歪倒在伊藤雪子的怀中。
最后,只剩下韩墨旬一个老家伙最为清醒!
他叫过来几名打惊的更夫与丫鬟,才将众纨绔与女眷们、搀扶回了房间。
青幽的月夜,重新变得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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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媚儿喝得娇脸晕红,酣然入梦。
忽然觉得有一双大手,在温柔的抚摸自己的双峰。
那感觉真实而又旖旎,让人欲罢不能,忍不住扭动着腰肢,渴望那大手在双峰上揉捏的更激烈些!旎之时,忍不住呻吟出声。
睁开迷茫的醉眼,却发现陈小九这厮坐在床前,大手不知羞耻的、正在把玩着自己柔软的酥胸。
“登徒子,你不是喝醉了吗?半夜三更的,闯进来亵渎我,你可真有本事!”
朱媚儿被小九给刺激醒了,急忙羞涩的打掉他的大手,被子盖在身上,以防止小九化身为饿狼,扑将上来。
脑中这才回想起来,刚才哪里是做梦?分明就是小九那双大手在亵渎自己,偏生自己还不知羞耻的扭动腰肢,任他轻薄!
朱媚儿想通了这层意思,愤怒的在小九胳膊上又掐又拧,娇嗔了一阵,方才将脑袋缩在被子里,与小九生闷气。
小九隔着被子、扑到在朱媚儿身上,感受着朱媚儿身子的弹软,笑嘻嘻道:“媚儿,你猜我今晚干什么来了?”
“臭流氓,登徒子,半夜三更,跑到我房间中,除了色心大发,想非礼我,你还能干什么?我可告诉你哦,我虽然喜欢你,可也不会任你轻薄的,你别指望我多么配合你!”
朱媚儿被小九压在身下,那清爽的气息,矫健的男儿体魄,让媚儿嘴上娇嗔着,身子却滚烫,像棉花一样温软。
她等了半响,也没见小九对他动手动脚,忍不住从被子里伸出头来,嗔道:“臭小九,要动手就动手,都潜到我房间里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你再不动手,我可赶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