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的女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跑出来当艺妓,死活要收一个小师弟,不惜陪人睡一觉,也要达到目的,这里面的很多事情,绝非那么简单的。
“小九,你怎么了?这块玉佩很好吗?我也不知几个银子,小时候我家里很多的”单儿好奇道。
陈小九反问道:“你什么家室啊?小时候家里很有势力吗?”
“我我不告诉你!”单儿小手捂住了嘴巴,摇晃着陈小九胳膊,柔声道:“只要你把那个老太监弄死,别说我的身世,便是我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
“那好,你就等着九哥怎么收捞鱼吧!”陈小九香了他一口,将玉佩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领着单儿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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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之中,杯盘狼藉!
石头筹的这场阳春十八席虽然名义上是摆出给曹公公吃的,但是曹公公心情舒畅,喝下几杯酒后头晕沉沉,又自恃自己是当朝贵胄,怎么能与这些流氓一同饮酒?便与石头筹打了个招呼,领着康铁等一众紫禁卫,匆匆离去。
而围着阳春十八席胡吹大气的,却都是钟越、潘祥、樱木军团的一众人等。
一个个甩开腮帮子吃的欢实,那酒喝得也十分豪爽,东一杯、西一杯,反正不花钱,就像白水似地猛灌。
一边吃着喝着,还不断向一旁脸色铁青的石头筹挑刺!
“哎呀,你这道菜怎么这么淡?偌大的荷花楼,买不起盐巴吗?”
“我去!这什么破玩意?能咸死两头猪,你是不是想谋财害命呀?”
石头筹听着这些狗屁不通的流氓大放厥词,有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怨恨,铁青的脸颊逐渐扶上苍白之色:这么一桌有档次、有品位、价值万两的酒宴,愣是被你们这帮愣头青吃出了这么多的毛病?若是嫌弃不好吃,你他娘的就别吃,偏偏吃的风卷残云,还不阴不阳的说些怪话。
吃着我的、喝着我的,还损着我?你们这帮厮,不愧是陈小九带出来,居然与他一样的无耻。
手下一莽撞汉子,小声道:“少爷,咱们怎么能任由他们嚣张?我带着人灭了他们,把他们赶出去?”
“我说你有没有脑子?知道这是哪吗?”石头筹回头瞪了他一眼,不耐烦道:“这是咱们咱们的老巢--荷花楼,荷花楼开门做生意,哪样东西不是价值连城?,随便一把椅子都是几百两的,若是在这里打起来?不仅破坏了这些物件,还要好多天不能做生意,到头来吃亏的不还是咱们吗?”
那莽夫连连点头,伸出大拇指,赞赏道:“少爷,您想得真周到,高明!实在是高明!”
“高明个屁呀!”石头筹一脚将他踢得踉跄了七八步,怒斥道:“我他娘要是真那么高明,还能被这帮恶心玩意的西东西,吃得死死的?你给我滚,小心我大耳瓜子搧你!”
陈小九却从楼上领着单儿下来,正巧见到石头筹发怒,一他那张灰不拉几的脸色,便知道他肚子正在冒火。
可他的快乐就是建立石头筹的痛苦之上的,石头筹越是痛苦,他便越是高兴!
“石公子?你这是干什么?欺负下人怎么跟欺负牲口似地?你当他是你儿子吗?说打就打?”陈小九话一出口,便连敲待打的骂了许多人。
石头筹狠狠地蹙了一下眉头,这话分明是骂自己是牲口呢!这厮,还他娘的读书人,张口闭口脏话连篇,恁的辱没了斯文?
他知道自己越是生气,便越是正中了陈小九的下怀,强迫自己做出一副微笑的脸色,笑道:“陈公子,些许家事,不劳您挂念,我自会处理!”上下忘了陈小九一眼,不屑道:“陈公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莫非莫非未得美人垂青?”他当然消事实如此,伊藤雪子的贞操对他而言可是个至关重要的事情,直接影响到荷花楼的生意。
“那怎么会?我陈小九出手,向来所向无敌的!”陈小九一脸坏笑着的走进石头筹,在他耳旁轻声道:“石公子,你不知道伊藤雪子有多迷人!那白皙滑腻的皮肤、那哼哼唧唧的声音、那蹙眉婉转的媚态,都把我迷死了,结果,我一激动,就做了快枪手”
“什么?”石头筹愣在那里,那脸上惊得红一阵白一阵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颜色了,伸手指着陈小九,哆哆嗦嗦道:“你你真把她给给玷污了?”
“放屁!臭不可闻!”陈小九冷哼一声:“那怎么叫玷污?分明是两情相悦,共赴巫山!”
石头筹眼眸挣得老大,一字一顿道:“陈小九,你够狠!我不会放过你的!”
陈小九一脸满不在乎,冷笑道:“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因为我已经与雪子小姐约好了,过几天还会来照顾你的生意的,到时候,还得麻烦石公子摆上一桌阳春十八席呢?”
又嚣张的,回身招呼众兄弟道:“兄弟们,吃饱喝足没?”
众兄弟齐声欢呼!
陈小九又道:“既然如此,咱们打道回府了人家石公子还得收拾残局呢!”说话间,领着樱木军团,与钟越、潘安、崔州平一同走出了荷花楼。
石头筹眼睁睁着那残羹冷炙,再也压不住心头的怒火,一脚将桌子踢翻,饭菜洒满了一地,狠呆呆吩咐身旁那武士道:“快去,把西域第一快刀手请来,我有要是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