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燃烧,陈小九的大手已然伸到了单儿的大腿根部,感受到温软、颤抖,还又欲拒还迎的渴望,大手转换方向,便要伸到衣衫中,毫无遮拦抚摸神秘的芳草丛。
正待此时,那门吱呀一声,竟然打开了!
一男一女的娇笑的**之声,顺着房门处,悠然的传了进来。
“啊!”单儿小姑娘一枚,脸皮薄如蝉翼,**的时候又怎么敢见人?臻首急忙埋在了小九的胸前,生怕被人识破。
“草你奶奶的,给我滚出去!”
那一男一女没想到里面竟然有人,听到惊雷般的高声怒斥,不由吓得心神慌乱,急忙喝上房门,踉踉跄跄的跑出去了。
陈小九怒不可泄!
**刚刚好,却被不相干的人给打破了氛围,心中十分的沮丧,好像一件十分精美的刺绣,马上就要绣好,却被人扯碎了一般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转身便要冲出去,将打扰他**的一对狗男女抓回来跪在面前打板子,却赫然发现,那老男人的背影竟然是纪德!
气息不由得一滞!
单儿哪里敢要这件事向外声张,拉紧了他的胳膊,用力拽到身前,摇晃着软语求道:“你别出去,咱们这里面黑,他不清咱们的身影的,你若是一出去理论,我可就跟着你受苦了!”
当陈小九到那闯进来的人是纪德时,便没有心情再去找他的麻烦:笑话,你送人家宝贝姑娘一条内裤,又收了人家小姑娘的一条抹胸,心里不发虚才怪呢!还怎么好意思打人家老爹的板子?
“哼在单儿的面上,我便不追究了!”
陈小九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便放弃了原有的想法,捏手捏脚的把门插上,回来又抱紧了单儿的娇躯,笑嘻嘻道:“好单儿,咱们继续,现在可没有人再来打扰我们啦!”伸出舌头就要亲吻单儿的小嘴儿。
“别你死了心吧,我可不再受你作践了!”
单儿挣扎着从凳子上跳起,像个受惊的小鹿,一下子窜到了床里头,小手交叉着护着胸前,见陈小九又向这边走来,慌慌张张的将窗帘子放下来,拿着宝剑,胡乱比划道:“臭小九,你不许过来!我可闭着眼睛呢”
陈小九一股邪火没释放出来,憋得难受,伸着双臂笑道:“好单儿,你温柔些,我正难受着呢,你让我抱你一会吧!”
“不行,就是不行!”单儿挥舞着宝剑,撅着小嘴巴,眼眸剜了他一眼,嗔怨道:“你以为就你难受?我我还难受得紧呢!那那也不能由着你乱来,得寸进尺的登徒子”
陈小九也知道单儿定然不会让再自己得逞,哎好事多磨,慢慢来吧!
又回到凳子上坐着,为自己斟了一杯凉茶,消退一下急火,笑嘻嘻道:“我是为你好,不从便不从吧!我这邪火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会也就过去了,女孩家家的可就不同了,你那火热的心思,没有一炷香的功夫,还真难褪下去呢!”
“要你管?要你管?”
单儿见陈小九果然不再过来,长出了一口气,便无力的坐在了床上,这一放松下来,双腿间的奇异的感觉变得浓重,似散到心口处,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变得更加炙热,小手向腿深处偷偷的摸了一下,腿间竟似有些湿意。
“哎呀丢死人了!”
她气呼呼的把宝剑扔到了床下,捂着小脸蛋儿在床上打起了滚,脸上又红又烫,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陈小九知道她在埋怨什么,笑嘻嘻的坐在床头,呢喃道:“你都告诉你了,你偏不听我的话,这难受劲儿,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那不还都是怨你?”
单儿咕噜着从床上那个做起,胡乱撕扯着陈小九的耳朵,不依不饶道:“你给我想个法儿,让我好受些,但不能不能做那个!”
“那还不容易吗?”
陈小九一脸的疑问道:“你怎么会像猴子似地,提前埋伏在红杏的房中?”
单儿一听,醋意大发,瞬间变了脸色,那股难受劲儿好似一下便消失了许多,小手掐紧了他脖子,摇晃道:“你不说我还倒忘了,你个登徒子,我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