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招猫撵狗的,作的白家上上下下都跟着头疼,虽说这十几年来他嫌少回家,性子也不再像年少是那般欢脱,但却依然无法改变在他年少时给白家众人心里留下的阴影。
特别是现在的白凌烜,身上更多了一股历尽铅华的感觉,不是成熟的沧桑,而是……极致的狠戾,仿佛心里绷着一根弦,一根外人都看不懂的弦,而这个弦也成了白凌烜的禁区,更是逆鳞,谁砰谁死。
而这根弦,便是墨天幽,这个好不容易失而复的女孩。
“我可不管你们是白家的谁,如若伤了幽幽,哪怕被白家除名,我白凌烜也决不轻烧。”
白凌烜面色阴冷的看着白彩月、白彩芯两姐妹,眉眼中的狠戾让两姐妹浑身一颤。
此时,无论是心思繁多的白彩月,还是鲁莽的白彩芯都忍不住浑身一抖,难以置信的看着白幽幽。
“白凌烜老子还在这里了,你别太过分了。”白玮欢气的满脸漆黑,咬牙切齿的看着对面的那俩兄弟,叫嚣着说道:“不过是一个刚刚踏入家门的女儿罢了,十几年来流露在外,是真是假都还不知道呢,你们现在竟然就为了这么一个丫头而责罚老子的女儿,你们就不怕白家的悠悠之口。”
“呵!”白凌峰一把拉住要动手的白凌烜,冷笑着看向白玮欢,眼中满是轻蔑,微微仰着下巴,一副凌然凌天之霸气油然而生,如帝王一般,震慑人心:“整个白家都是我白凌峰的,我……白凌峰才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本家主说罚那便是罚,跟你讲道理那是本家主还能压制的自己脾气之前,莫不是忘了本家主的脾气了。”
白凌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女孩,微微一笑,嘴角挂着一抹慈爱,接着说道:“这就是我和佳音的女儿,你们认不清自己女儿那是你们脑子有坑,可不代表本家主同样如此,况且……我的女儿自幼在郗家别院疗养,什么叫流落在外。”
“白玮欢,小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多读点书,天赋差,脑子有蠢,会连天都嫌弃你的。”
“白凌峰!”白玮欢一声怒喝,一瞬间脑子里不断地闪过小的时候被白凌峰欺压、讽刺的画面,一瞬间再也压不住心里的愤怒,飞身而起,单手成拳,内力聚集在拳头之上,对着白凌峰便冲了过去。
“爹!”
“玮欢,住手!”
“砰!”一声巨响在白彩月和二长老喊了一嗓子之后,随即响起。
白玮欢整个趴在一面倒塌的围墙砖块当中,面目朝下,让人看不出他此时的表情。
而站在原地的白凌烜,神情自然的动了动手腕,对于自己的杰作看都不看一眼,而是转过头看向目瞪口呆的墨天幽,勾起嘴角,笑的一脸柔和。
“幽幽,日后再有人来找麻烦的话,就像五叔刚刚那样便好,打死了人,五叔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