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岩若不是很在意程守缺,和程守缺无意之间的显lu,他也无法知道程守缺的真正实力,清岩内心震动,心中突然想到了什么,可还是十分模糊。
这个现也说明不了什么,或许程守缺就是喜欢低调,所以才会如此,可清岩总觉得心神越不安宁,急忙默念多心经,稳住心神,又把一些事情想了一遍,依旧没什么头绪。
沉思许久,清岩不自觉的又看了程守缺一眼,正好程守缺也看见了他,对他微微一笑,那张瘦脸和笑容,突然叫清岩想到了什么,心思一转,终于记得了为什么会对程守缺,有那种似曾相识的熟悉之感,心头陡然一惊,立刻就张嘴yu叫,可没了机会,一股熟悉的气息忽然占据了他的身体,顿时使他浑身无力,无法言语,只能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xiao子,你是大有长进啊!竟然认出老子是谁了!不错!不错!这才几年不见,你就到了极流之境,老子对你真是佩服佩服!”这个声音也很熟悉,特别是那个称呼,清岩是忘不了的。
清岩暗自苦笑,自己早该想到的,那诡异气息他应该不陌生,只是由于对方修为jing进乎想象,气息有了一些变化,让他疏忽了,再说就算自己想到了他,也不敢相信,他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来这正道高手云集的嵩山,而他最大对头,也在嵩山,他怎么敢!?
这个程守缺当然不是真的程守缺,那位罗浮派掌men已经没有了,此时的这个只是一个躯壳,里面的元神才是那位最强高手。
夺舍!对于最强高手当然是轻而易举,借着这个躯壳,他才能大摇大摆,堂而皇之的来到嵩山,面对他的对头,敌人,如果清岩没有记错,峻极禅院和他可是世仇了。
“你是不是觉得吃惊了,老子怎么敢来嵩山,cao!老子有什么不敢的,以前又不是没来过,老子这是故地重游,来看看渡厄秃驴的徒子徒孙,***,老子怕什么!这帮秃驴能拿老子怎样!”他得意的叫骂着,声音一个劲的往清岩耳朵里钻,还是那么刺耳难听。
清岩无语,身子僵硬,表情有些严肃,外人看他就像在静听峻极禅院对圆通的审判,就连清虚也不知道清岩已被人所制,清岩现在是连眨眼的力气也没有了,本想给百里冰一个暗示,可百里冰怕人起疑,再就没看过他。
“程守缺”似乎了解清岩的心思,道“xiao子,别打主意了,现在没人救得了你,老子杀你是易如反掌,不过,怎么说咱们也是老jiao情了,我也不忍心吸你的血,你就老实点,看我怎么大闹峻极禅院。”说到最后,他有些兴奋了。
清岩了解他的心xing,也知道他是胆大包天,说到做到,什么事也能干得出来,以前是,现在修为大进,当然更是变本加厉,无所顾忌。
只是清岩不明白,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冒这么大的险,难道就是为了来大闹一场?
“程守缺”心情兴奋,话就更多了,继续道“xiao子,你觉得老子是来找死是吧?cao!老子可不是当年了,***!xiao子,我告诉你,今天可不是我一个人来找秃驴们的麻烦,这场好戏你有得瞧了!”
清岩闻言一怔,听他此话,难道还有别人要对峻极禅院不利。
清岩还在寻思,“程守缺”接着道“圆通这xiao秃驴居然还有人相助,真是太妙了!很好,这样不错!”
清岩一惊,有人要救圆通,可谁还会对他感兴趣?
此时已到了决定圆通命运的最后时刻,由张天师为证,峻极禅院要处决圆通了,行刑正是圆通的师傅空闻禅师,处决之法也没有那么血腥,空闻禅师只需一掌便可了解了圆通,取其xing命。
就在空闻禅师起身动手之时,突然一人扬声道“且慢,贫道有话要说。”
此人一说,众人皆惊,齐齐看向说话之人,只见一个身材瘦xiao的道士已经缓步走到了场中,神情淡然,举止从容不迫,此人很多人都不熟悉,但不论认得不认得他的人,都在暗暗道“他要干什么?”